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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靜地抓起蘇蘊雋的手,「咔咔」作響的指骨扭曲到了一個恐怖的角度,慘叫聲迭起!
楊錦東像扔垃圾一樣輕飄飄地把蘇蘊雋扔在地上:「我是長壽怪物的一個實驗品,我恨你是應該的。最重要的是,你不該動了我的兔子。」
「現在開始,我問一個問題,你不說就砍一根手指。」楊錦東言簡意賅:「不論是不想說還是不知道。」
「趙子磊他怎麼死的,誰指使的?」
「不知道。」
一陣慘叫後,地上多了截血淋淋的斷指。
楊錦東莞爾,他當然瞭解蘇蘊雋是真的不知道,但他太需要這點恐懼來威攝面前的人,也需要這兩聲慘叫來安慰自己。
他不該碰自己的兔子!!!
扭曲的身體痛苦地抽搐著,楊錦東不緊不慢地丟擲了下一個問題:「花布魯是誰?」
那個義眼少年臉生得很,明明是很孩子氣的長相,手段卻老道腐朽,帶著絲行將就木之人的瘋狂。
蘇蘊雋「嘶」了一口氣,被楊錦東眼中極端的力量嚇得戰慄:「長壽怪物創立者。」
「長壽怪物創立者?侏儒?」楊錦東罕見地沉默了,如果花布魯是長壽怪物的創立者,他現在的年齡不應該這麼小的。
這是一個很有趣的點。
在這個錨點的基礎上,楊錦東可以猜測一下,花布魯這方面是天生的,還是後天的。
楊錦東冷眼看著蘇蘊雋,竟然笑了一下:「蘇家在長壽怪物裡扮演的是什麼角色,你們幹了什麼?從你媽到你。」楊錦東補充著:「你們蘇家上交的一直都是陰陽合同稅務,可是,你們的實際資產可比我們想像的多太多了,你們真正搗鼓的到底是什麼生意。」
蘇蘊雋可能感到難以啟齒,卻還是小聲說到:「販賣人體,長壽怪物會買走大量的人體,他們只要活的。我們和海盜的利益也有關聯,透過海運出去。還有製藥,就是那些會使人狂化的藥物。」
楊錦東敏銳地抬起眼:「那海關那邊你們又如何搞定的。」
「這些不是由蘇家解決的事情,我們只需要將人送到他們指定的地方,一般是一些落後的小村子,印象最深的是,有一次我們將貨送到了……嗯,應該是丹泛村,中途出事了,不知道為什麼貨全跑了。不過很好笑,有人將村裡的老人全賣給我們了,都是些快死了去不動道的,他們的家屬全都同意你信嗎,但他們的器官依舊很值錢。」
「你現在說這些的意義是什麼?」楊錦東眯起眼睛冷道:「惹怒我對你沒什麼好處。」
「看到你受刺激的樣子我就會很開心。」蘇蘊雋吃痛地怪笑兩聲,一點也不避諱地看著地上自己的斷指:「我一直以為自己真正的情敵是週三慶,你又是怎麼冒出來的嗎?」
蘇蘊雋說到:「第一次見到阿月是在那個交易藥品的黑酒吧裡,我對所有的女人都不感興趣。」
楊錦東的臉上出現厭煩的神色:「我不認為我應該聽你講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但你的表情可不是這樣的。」蘇蘊雋離間道:「他可不是什麼好貨,他怎麼對待我,同樣也會怎麼對待你。 」
「你已經這樣對我了。」楊錦東把衣領連排鬆開,裡邊是密密麻麻的針眼疤:「也不知道他怎麼扎的,我進了icu,可那又怎麼樣呢?」
是啊,那又怎麼樣呢?
自己早就無可救藥。
別人把自己送去icu,自己竟然主動幫他解了腳銬,只為了那要了命的嫣然一笑。
週三慶可以為了曹兔子去死,可誰不是呢?
猝不及防地,地上又多了截斷指,楊錦東面色不善:「再說些沒意義的,再砍一根手指。」
在蘇蘊雋旁邊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