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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取把聲音壓低:「喬異遷,楊隊不在,按道理說特設局現在聽你的,接下來有兩個選擇,我先說兩句,總有人要為這幾件事買單,現在長壽怪物大規模引發恐慌,特設局已經分身法術了。目前能解決這些問題的主要戰力是公安,而不是特設局。當輿論的壓力全面給到公安,我們就已經完了。」葉取從容不迫地問:「你知道我的意思嗎?」
無論是真冷靜還是假鎮定,把事態穩定是當務之急。
喬異遷用力錘著桌面,陡然失力:「曝光特設局吧。」
葉取咬牙:「好。」
特設局的人再手眼通天到底是寡不敵眾,現在把特設局擺到人民大眾面前意味著讓特設局扛著社會給到的壓力,無異於把特設局放在千萬挺口水槍面前,讓他們必須這麼做。
特設局自己站出來,眾矢之地也在所不辭。
葉取淡淡的笑了一下,好似讚揚:「瘋子果然是湊一窩的。」
特設區的瘋子們都抬了抬眼睛,原先滿不在乎的眼神現在的都裝著堅毅。無論如何,此戰要麼勝,要麼死。
鋪天蓋地的指責對著特設局,理智在一樁樁死亡打擊下變得弱不禁風,所有人都成了天地間的困獸,偌大的城市一夜間好像摧枯拉朽一般,亂象橫生。
特設局在焦頭爛額。
楊錦東無視滴滴冒起的未讀資訊,徑直走進幽閉的格子監獄。
潮濕不見天日的地方,一雙腐朽的眼睛陡然圓睜,那人惡狠狠地咧出黃齒,楊錦東慢悠地拉出一把椅子:「蘇總,好久不見。」
「哈哈哈哈……」蘇蘊雋穿著囚衣好似癲狂:「你也有今天?」
楊錦東乾脆利落的一槍子給到蘇蘊雋的左肩,面無表情地說道:「當然,我也有今天,真可憐,但你可能沒有明天了。」
一旁的兩個警衛忙衝過來:「你在幹什麼?」
槍口就這樣幽幽的指著他們中一個的腦袋。
警衛嚴厲地:「你這是私刑!!!」
「是的。」楊錦東也不反對這套說辭,居高臨下的冷笑一聲:「可刑可拷,而且……」楊錦東悠悠的說了句:「他怎麼會知道外面的情況?這兒可不是一般的監獄啊!!!」
「過去!!!」楊錦東伸手指了指格子監獄裡邊,好像在強調一樣:「是的,你們三個都過去。」
今天他要摸清楚的不僅僅是一個蘇蘊雋。
幾十個警員目瞪口呆,誰也摸不請這是怎麼回事。
「特設局長官,楊錦東。」楊錦東把可以證明身份的證件扔在桌上,勾起腿來冷冷地瞟了過去:「有事嗎?」
有個小警員哆哆嗦嗦的:「這是不符合規定的。」
楊錦東咄咄逼人:「我不認為你們給危險係數這麼高的囚犯傳遞訊息就符合規定。」
「你在胡說什麼?」
「呵」楊錦東冷靜自恃:「為什麼我一進來他就可以笑得這麼……奸詐,他真的已經與外界完全隔絕了嗎?」
「知道我是誰嗎?」楊錦東居高臨下地笑了一陣:「重新介紹一下,我是長壽怪物第一批實驗品中的廢物,特設局長官,而且是icu 呵,漂亮國地下自由拳擊冠軍,那個當年炸了利升福利院的罪犯,非洲以暴制暴反恐的頭號悍匪,七歲就殺死不少人的恐怖分子……你們說,為什麼我幹了這麼多事,現在還可以坐在這裡,而蘇總已經是階下囚,我會害怕規定嗎?」
高高在上的,無所畏懼的。
楊錦東若無其事地把玩著手中的槍。
「雖然我現在是特設局長官,不過我很樂意變回罪犯。」
楊錦東的過去是個謎,而且是一個絕不乾淨的謎。
他劣跡斑斑,手段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