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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軒點點頭，其實大家早就對這個結果心知肚明。

&ldo;還有，張均26號下午去了殯儀館處理他母親的後事。我們向殯儀館的工作人員詢問過，說是他一整晚都在守靈，監控也全部拍下來了。今天上午前腳剛踏進家門後腳就被我們逮捕了。&rdo;

老陸一聽，捶了一拳桌子恨恨道：&ldo;這可是充分的不在場證明，難道是那個鴨舌帽偷了張均的衣服去作案，嫁禍給張均？&rdo;

肖明搖搖頭：&ldo;我查了這幾天張均家附近信鴿協會的監控，沒有發現有可疑的人進出過他家。&rdo;

可疑的人進出他家？

徐子軒心裡反反覆覆的默唸著這句話，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個疑點，恍然愣了半晌，轉頭問道：&ldo;郭強呢？&rdo;

&ldo;我是從那天郭強離開隊裡開始查的，一直到今天上午。他和以往一樣，天天喝酒、買酒，然後收荒匠上門收酒瓶，都沒發現什麼異常。對了，26號上午去過附近的藥店，派出所找藥店核實了，說是嗓子發炎、頭痛的很，買了一些感冒藥和消炎藥。&rdo;

&ldo;去，馬上找郭強家的房東大媽，向她核實一件事。另外，你再安排人去做一件事。&rdo;

交代了肖明兩句，就聽審訊室裡的安灝禹開口道：&ldo;我也不繞彎子了。你肯定知道，這兩具難以分辨的屍體分別是黃輝、趙立彬，你對他們恨之入骨。其實，我覺得你還真是挺沒用的。就算他們四個千刀萬剮受盡折磨，也不能解你心中怨恨，本來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要報仇雪恨，卻像個懦夫一樣，提前一刀結束了黃輝的痛苦。&rdo;

聽到這話，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安灝禹看到張均的神情漸漸猙獰可怖起來，眼裡露出陰狠的目光，咧著嘴巴，笑得十分滲人。

不知怎的，徐子軒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忽然想起了張均在聽到母親去世訊息後的那個笑容。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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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灝禹把案發現場的照片往前推了推，趁熱打鐵道：&ldo;我就是好奇，你為什麼忽然良心發現，不讓黃輝活活痛死？&rdo;

見他依舊笑著不說話，安灝禹本來想提一提郭樂芸來刺激他，但轉念想到兩個女孩子走的悽慘，也著實不忍心，只得按部就班繼續問道：&ldo;殺死黃輝，宋超失蹤，砸死趙立彬，你卻把作案衣物留在了現場，可石磊還在外面，你手刃仇人的任務還沒有完成，接下來準備怎麼辦？或者說，你再次良心發現，打算放過石磊？&rdo;

&ldo;失蹤？你們還沒找到宋超嗎？&rdo;張均笑著笑著，眼淚都笑出來了：&ldo;那個全家都死光了的警察呢，他也找不到嗎？也對，他連殺他全家的兇手都還沒找到呢。&rdo;

&ldo;你他媽的在這兒給我亂說些什麼？！&rdo;張小墨一聽，頓時怒不可及，衝起身的時候捏緊拳頭已經揮了起來，安灝禹倒是出乎意料的異常冷靜，單手迅速拉他回來一屁股坐下，在那張&ldo;這你也能忍&rdo;的表情下狠狠回了記&ldo;別給老徐惹事&rdo;的眼刀，桌下另一隻手卻早被自己捏的生疼發白。

張均斂去臉上譏笑，換上了一副看戲的模樣：&ldo;看吧，你們警察，對無賴就是沒有辦法。當年對他們四個沒有辦法，現在對我也沒有辦法。&rdo;

&ldo;是的。徐隊也找不到宋超的屍體，你是怎麼處理的？&rdo;安灝禹倒是不避諱他這麼直截了當。

&ldo;我當時就和那個全家都死了的警察說過，你們隨時可以抓我，我願意用這種方式感謝那個兇手，只需要你們告訴我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