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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予安微微一怔,心裡泛起一陣酸楚。他不遠萬裡,風塵僕僕地趕來,不過是為了見她一面,聽她說幾句話,問問她有什麼事不開心,可她猶豫的那一分鐘已表明了一切,他來也好,不來也罷,她心裡都沒什麼起伏。風予安心中所有的雀躍和期待,都被她冷漠的態度打入谷底。
即便如此,他還是張開雙臂將玉笛擁入懷中,待得聞到她身上潔淨的洗髮水香氣,心裡那塊石頭才終於落了地。
玉笛拉著他上了樓,兩個老人外出了,家裡只有一臺老舊的電視在播新聞,主播毫無感情的播著今日股市的起起伏伏,風予安沒由來的心煩意亂。玉笛要他去洗漱,待得他從浴室裡出來,又拿了些熟食和粥給他吃。縣城的食物潦草的很,像是她漫不經心的態度。
吃完之後,兩人回到房間剛坐在床沿上,那事就發生的自然而然了。雖已經一段時間沒有夫妻生活,但風予安並沒有表現的急不可耐,更不會粗魯的去掀玉笛的裙子,他耐心地低下頭去,用嘴巴叼開了她襯衫的扣子,她的胸口劇烈起伏,身體像煮沸的蝦子一般通紅。
風予安一邊想,她是快樂的嗎?人的心理和生理是否可以完全分開。窗簾拉的嚴嚴實實的,她似是想到兩人會在大白天履行夫妻義務,所以很早就準備妥當。窗簾惡俗的猩紅色倒是幫著添了幾分曖昧的情趣,今日秋老虎突至,室內和室外均悶熱無比,沒有一絲風流動,空氣是凝滯的,兩人粗重的喘/息聲結束後,均已是汗水涔涔。
「高興嗎?」 問話的是玉笛。
「當然。」
「嗯,你千里迢迢的來,我總得給你點什麼。」
風予安的熱情瞬間被她譏諷的語氣給澆滅。她以為自己是專程來做這種事的嗎。風予安渾身都冷了,那些準備好的安慰她的言語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她是不稀罕自己過來的,既然如此,那他何必不要臉面地湊上去。他這樣算什麼呢,流浪狗都未必有這般可憐。
玉笛是故意說這話氣人的,她等著風予安發火,等來的卻是他的沉默。過了一會,他才問:「你有什麼事情不開心,跟我說說?」
淚水奪眶而出,玉笛轉過身去一把將他抱住,這才將發生的事情親口都說了。在她看來,這是重複的講述,因為她根本不知小五在電話裡並未說這些事。
風予安聽完之後怒不可遏,他一沒想到雲琦會膽大包天到這個程度,二是沒料到小五在電話裡隱瞞此事。
玉笛哭得頭暈,兩人方才又做得驚天動地,她眼皮越來越重,就在他懷裡沉沉睡去。待得醒來已是夕陽時分,風予安早已起來,此時正在房間裡看她小時的相簿,一頁頁的翻過去,神情很是專注。
手機震動了一下,是小五打來的電話,風予安壓低聲音向他詢問為何隱瞞雲琦之事,風予卿卻回答的理直氣壯:「我那時告訴你不耽誤你工作嗎?反正雲琦只是跑來犯個賤,被我打了嚇破膽就跑了。哥,你不會真的想收拾她吧?」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 風予安的聲音冷得像冰。
「哥,這個關頭得罪大姐不值當,這事就算了吧,大不了以後叫大姐多管著雲琦就行。」
「我都說了不用你管,我自己會處理。」 他語氣裡怒火更盛,小五隻好訕訕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你處理什麼?」
風予安轉過身去,換了副溫柔的笑臉,說道:「沒什麼,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玉笛搖頭:「我自然醒的,睡得累了,出去走走嗎?」
兩人牽著手出去散步,路過的老鄉問這是誰,玉笛說是她老公。老鄉們紛紛誇讚風予安一表人才,玉笛真是嫁對了人,她笑意勉強。
風予安看在眼裡,什麼也沒說。
他待在李家的這三天日子風平浪靜,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