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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笛睜大眼睛,問道:「伯父什麼時候回來的?他不是去下棋嗎?去三水叔家做什麼?」
「在你之前十分鐘回來的吧,你別吵他,他看起來心情不好。他下棋之後順道去三水叔家裡做客,怎麼了?」
王三水叔叔去年搬了家,他兒子在賓館附近買了個小商鋪做餐飲生意,王家的新家就在商鋪的樓上,如果伯父今天也去了那裡,那他會不會見到了自己,還順道聽到雲琦說的無恥言語,所以回來了心情不好?
她立即走到伯父房門前,正想敲門卻又猶豫了。伯母過來,有些不悅地說:「他累了要休息,你也趕緊去洗漱吧,一會就有電了。」
「等一下風予安可能打電話來,我怕我手機沒電了接不到。」 玉笛嘟囔了一句。
伯母一聽到風家人的名字就火大,怒道:「他找你什麼事情?你回趟孃家要天天跟他匯報行程?他當你是出來放風的囚犯嗎!荒唐!荒唐!」 伯母罵著罵著,竟有些哽咽,轉身去了客廳,一個人呆呆地對著搖晃的燭火,眼睛一眨,落下兩行清淚。
玉笛獨自回了房,對著百分之十五的手機嘆氣。螢幕忽然亮了,是風予卿打來電話,她接了說道:「我手機快沒電了。」
「我也是!我長那麼大還第一次遇到停電,而且居然要停兩個小時。老闆給我拿了蠟燭過來,我說能不能拿紅色的,他說你又不洞房花燭,要白色就行了。」
玉笛嘴角牽出一絲微笑。
「你打電話來就是要跟我閒扯?」
「我想知道你心情怎麼樣。」
「現在好一點了。對了,謝謝你幫我教訓雲琦,我很感激。」
她向來生氣都是爆發的那一瞬間最難過,身上像有□□的導火索,一觸即爆。但時間一過,她的氣就洩了。此時就算風予安再打來也是毫無意義,要發火就得在最高峰時發出去,不然這氣就算白生了。
「你沒事的話我先掛電話了,早休息,晚安。」 玉笛不由分說地掛了風予卿的電話,開啟衣櫃翻找衣服準備去洗漱,這時風予安電話打了過來。
玉笛盯著螢幕上閃爍的「老公」兩字,遲遲沒伸手去拿。
她洗完澡出來,風予安已打來第五個電話,發了兩條資訊,手機電量只剩下百分之十。
這次她接了:「我手機快沒電了,家裡停電。」
剛結束一個視訊會議的風予安已累得連眼皮子都睜不開,聽到妻子語氣不善,心中隱隱不悅。
「玉笛,你什麼時候回來?」
聽到他第一句話竟是問自己的歸期而不是痛罵雲琦,玉笛大感失落,頹喪地說:「等伯父好了我再回去。」
風予安想問,這個「好」的標準在哪。
他已將近兩月沒見到玉笛了,家中只剩下那三隻貓,實在是寂寥的很。他抬起頭,看到自己映在鏡子裡略憔悴的容顏,眉心微擰,眼裡滿是茫然。他低聲說很想你了,電話那頭的玉笛卻說:「別說這種肉麻話,之前沒有我你不也一個人過了好多年,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我要先休息。」
她很是無情地結束通話了電話,那一聲聲「嘟嘟」在靜夜裡格外刺耳。風予安扣下聽筒的力氣比平日稍大一些。澳洲比國內時間快三小時,夜已經深了,老外的夜生活比起國人實在是無趣,幾杯啤酒加點油膩的薯條就能打發一個空寂的夜晚。
玉笛家在老城區,設施老舊,停電是常有的事,現在她應點了蠟燭在家裡發呆。恍惚之間,風予安好像能看到燭光下,影影綽綽的她。一時間,對玉笛的想念再也剋制不住,他甚至已能看到她在燭下落淚,心事滿懷的模樣。
風予安快速的過了一遍明後日的行程,發現都是可以改日或網路上會面的,便親自打了電話推掉並致歉。他迅速購買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