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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府在棲霞路的一棟花園別墅,幾個小臺階上去,是個院子。阮蓓站門前摁鈴,鈴鐺剛響,嚴怡已經欣喜地迎開門來,跳著抱住她說:「哎呀,阮蓓你總算來了!一直在等著,趁客人還沒到,趕緊先給你好好妝扮妝扮!」
嚴怡自己已經收拾好了,玫瑰紅的花瓣開領長裙,露出頸前雪白,一串珍珠鑲金項鍊,點綴得明艷靚麗。
阮蓓穿著杭月青的學生式旗袍,白色低跟皮鞋。嚴怡把她轉了一圈,嘆道:「我不過才一個星期沒見你,怎麼感覺你好像變了呢。就這樣子帶給他們瞧瞧,也是另一番的美貌,說,是不是戀愛了?」
阮蓓臉一燙,忙矢口否認:「哪呢,大抵在酒館裡做工,每天的酒香薰得面板好看了些,快別取笑我了。」
說得嚴怡點點頭,知道她在申城並沒認識誰人,便不再逗趣了。
嚴家開的翔發銀行,雖然是個小銀行,可兩個嫡子女卻很會來事兒。平時酒會、宴會不斷,與各家關係都打點得很好。
也只有這樣籠絡關係,才能夠把各財團、實業家的商務拉進來。
大公子嚴睿是個高挺的男人,梳靠背分頭,面板白,眼睛彎,天生自帶桃花。正在客廳里布置忙活,檢查燈光、音響和花籃。
嚴怡牽著阮蓓,小心翼翼避開她哥哥,像寶一樣藏著,先誰也不給看。
上到二樓,雲菲菲和秋晶都已提早到,她們倆在來之前已打扮好,只等著阮蓓出場了。
先用了些點心和牛奶,嚴怡便讓傭人把準備好的衣物首飾拿過來。
衣帽間裡幾個忙得不亦樂乎。
禮裙是一套奶白金的收腰裙子,半敞式開胸,頸前和袖子用六分透明的薄紗面料,後面還有桃心露背。
阮蓓平時打扮清簡,胸衣也穿的是薄棉布的,這麼一拉攏,便頓地呈現柔白細密的深壑,山巒雪傲。她的腰纖細,連束腰都不用系,沿著胯蜿蜒,裙擺似魚鱗般在膝蓋彎兒裡襯出。
片片閃閃的,璀璨而嫵媚。
嚴怡贊得嘴都合不攏:「身為女人,我竟看驚呆了,阮蓓你是怎樣的尤物?這裙子我還沒穿過,送來時腰線緊了,給你穿卻正正好,簡直量身定做。如果我是男人,一定捨不得把你拱手,我要金屋藏嬌。阮蓓你就應該多參加這樣的聚會,否則平白虛度了你的良辰!」
阮蓓對著落地鏡打量,她也沒想到上濃妝華服後的自己能這麼好看。只低頭瞅瞅,覺著似乎顯暴露,臀也好翹,便猶豫道:「要不我看還是換一件試試?」
雲菲菲連忙站出來:「別,換什麼呀,你看我穿的還是沒袖子的吊帶,你這都薄紗把一片遮住了,已經夠委婉。」
雲菲菲穿得是白百合式的吊帶長裙,也很華麗翩翩的。
秋晶也扶了下鏡架說:「這更有一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美,阮蓓是『天資過人』。你不懂,是你穿的頻次太少了,乍然便覺得不習慣,一會兒你瞧瞧,露個領子後背太普通了。」
嚴怡仿若發現了寶藏,有阮蓓在,今後她家辦活動少不了慕名而來。
接著又給阮蓓本就柔卷的長髮燙成大波浪,珍珠流蘇戴上,換金色高跟鞋搭配。
大公子嚴睿在外面敲門,走進來笑道:「今天是藏了什麼,神神秘秘地一直躲著我,不讓看。」
他言語也笑中浮動桃花一般,聽得雲菲菲心頭悸顫,抬頭望來。
兩人已經跨越關係,可嚴睿還未確定就是她。
嚴怡這才把盛裝打扮好的阮蓓推到面前,獻寶似的得意道:「才不是呢,現在可以看了。哥哥總不信我的形容,這就是我那位廣東的、學過粵戲的女同學,叫阮蓓。怎麼樣,是不是有種古典和現代交融的性感美,沒哄你吧?」
嚴睿記起來,妹妹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