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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股危險而強勢的蠱惑,阮蓓瑟瑟踮起腳尖。
她剛才本已換衣服準備睡下,被郝太太拍門,長發便鬆軟地用娟絲扎系。楚勛挑開它,青絲如瀑布散開,修長手指解開阮蓓的小扣,把她半袖粵式居家裙堆到腰上。他手掌捻過分分寸寸,逐漸尋到了前面來。
一叢無與倫比的綻放牡丹,瀰漫著春日焰夏的靡香,彷彿從未照見過陽光。比楚勛在娛樂場看到的所有都要尤物,沒有筋骨般,柔晃得人心悸動。
他吻著她的額頭和眼睫,粗糙的掌指並不收力。
不知他一個經營娛樂與綿廠的商人,為何卻有薄繭的拇指和食指,又不是扣搶的軍]尉。
阮蓓箍住楚勛的後頸,輕輕地痛喚。男人肩膀寬而硬朗,短髮上有奢貴好聞的氣息,他吻她,她回迎,可她卻忽然發現,在這樣的時刻心裡竟出奇的冷淡。
她看小說裡的文字,或者與楚勛過馬路的牽手、相擁,都容易被他惹得悸動。可在彼此沉迷的互動時,她卻清醒得可以。
楚勛發現了她的遊神,他薄唇輕哂,變得更加溫柔霸道起來。把她放平去床上,覆著了芳澤。
他三兩下撤掉自己的上衣,剛才雖摟她,關鍵卻一直剋制地與她保持距離。這般勻力扯衣裳,整個兒便沉向阮蓓。阮蓓察知那不一般的存在。他的面板光滑,腰緊悍而腿修直,符合她沉迷的完美。很久了,已經嫣紅欲滴,可阮蓓眼眸還是清澈。
她雖然猜測自己對感情應該比較冷感,卻沒想到真的是。譬如被寵得如澤,卻並無迷失的惘然。
在年輕男女間,從悸動的開始到忽然冷靜。阮蓓不無窘迫道:「我說過冷淡的,你現在信了?」
楚勛信了,卻並不妨礙,她所有的在他眼中都是極致。阮蓓的眼眸澈澈的,可她身姿卻甚契合。她就是個能身心感受分離的女人,譬如那天收銀臺前,手眼耳口各忙各的。
楚二爺的處世為人裡,很懂得照顧別人的感受。淡然地抵在她耳邊,低喘道:「又如何?是你純得像張紙,慢慢來,等你動了心就會不一樣。」
他抑制下炙灼的內幕,禁制地與阮蓓錯開距離。
被女人的冷感忽而激醒,記起佰虹門裡恪守的準則。此刻做的事遠遠出乎他的預期,他說給她時間考慮,何嘗不是給自己確定,是否真的把這溫婉可人的女人帶下水。
楚勛便也沉默下來,扯過被子道:「先進展到這,休息吧。」
掖好她的裙子,隔著薄衣又寵了一圈,抱緊睡下。
阮蓓背對過去,生疏於面對他的凜冽。
這一覺竟然睡得挺踏實。
雖然才不到四小時,精神卻已恢復倍加。清晨五點鐘,楚勛睨了眼女人睡夢中的臉,她睡著是自個蜷過去的,半抱手臂滑到了床沿,裙裾堆砌腰上,一幕白皙嬌糯。誰見了這副場面能想到她冷感,呵,對他一點都不帶眷的。
男人輕齧那白糯,「想好告訴我。」她睡得香甜,濃卷睫毛似霧。滿腹柔情從樓梯走下來。
門前房東太太在打掃,熱情巴結道:「先生你這就走啦?不等阿蓓一起用過早點?以後常來玩呢。」
楚勛想起嚴睿,醋意湧起。只有他清楚自己的偏執、佔有慾,由她阮蓓給啟用了。
頓足問道:「她常帶朋友過來?」
郝太太忙擺手:「沒有沒有,是我的口頭禪,說話習慣。你是她第一個帶回來的朋友。」
這青年極之英俊,舉手投足涵養清貴,看來不一般的身份。阮蓓老實一姑娘,怎結交的?
只他一個就行,他不許她再被任何誰看去風情。
楚勛這便舒暢,頷首離開了。
回到角堇路的別墅裡,小董正在擦車,另一輛簇新的福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