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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與張嵩交換了一下視線之後,陸齡跟著醫生走到了門邊的避風角落。
“你想問什麼?” 陸齡率先發問。
“如果可以的話,”醫生先是四周環視了一圈才看向陸齡發問,語氣中滿滿的緊張與惴惴不安,“我想請問一下,你在 得到這項能力前,有昏迷過嗎?或者說,換個問法,你得到這項能力是在從昏迷中甦醒來之後嗎?”
陸齡雖不解但也不覺得這是什麼需要隱瞞的事情,就如實說了,“是啊,在昏迷後再醒過來,能力就自然出現了。”
血色如潮水般從臉上褪去,醫生如遭雷擊般面色在頃刻間變得慘白,身子晃了晃又站住,嘴中喃喃說道,“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
陸齡更疑惑了,上前一步扶穩醫生,“怎麼了嗎?為什麼這麼問”
卻沒想到下一秒手被人攥住傳來陣陣巨痛,醫生緊緊攥住陸齡的手,眼睛亮得驚人,“你在昏迷前是不是接觸過感染者? 是不是親手殺掉過?你有被它抓傷或者咬傷嗎?有流血嗎?”
陸齡被這人熱切到不正常的眼神驚到了,下意識想要甩開她的手,“你問這麼多問題我要先回答哪個?放手!”
醫生的手勁意外的大,在不傷到她的同時想要掙脫還真的有些難度。
一時間兩人陷入拉扯,這時旁邊突然出現一女聲,“林迪?”
原本還在死死拽著陸齡的醫生聽到這聲後像是被嚇了一跳,立刻鬆了手,眼神遊移著強扯出抹笑看向來人,“塞姆。”
“遠遠看到就覺得是你,就想要過來打個招呼,”來者是個身高看著過了一米八的高挑女性,齊耳黑色短髮被整齊的束在腦後,銀灰色眼珠,眼神銳利,步伐沉穩,不難看出這人有過參軍的經歷。此外,她身上所穿著的也是一身土色的迷彩,肩膀手臂處的肌肉線條即使是隔著作戰服也能隱約窺見。與醫生打過招呼後,來人看向陸齡並伸出手,“你是?”
陸齡看著來人,伸手回握,“陸齡,借貴地躲一下喪屍潮,很快就會走。”
“塞姆,算是這個社群暫時的管理者。”
兩人的手一觸即分。
陸齡不打算再和醫生多說,向塞姆示意了一下後就離開了這個角落。
拐回教堂,諾亞帶著花生在外面的草坪上玩耍,而張嵩則是在裡面幫忙打著下手。
陸齡向著窗外看了幾眼確認諾亞不會有危險後,走進了教堂接過張嵩手中的水盆,低聲說道,“我看咱們還是儘快離開吧,那個醫生有點奇奇怪怪的,還有那什麼狗屁清理血跡幫助減少創傷性記憶的東西 太莫名其妙了。”
張嵩與陸齡對視一眼,知道這裡不是聊天的好地方就沒多問,說道,“好。”
兩人在教堂裡被大夫指揮得團團轉,不知過了多久,原本在外面玩耍的諾亞跑了進來,拉了拉陸齡的衣角,悄聲說“陸,我在監獄裡見過的那個人在外面,馬上就要進來了。”
“好的,我知道了。”陸齡安撫地拍拍小姑娘的頭頂,直起身看向教堂大門。
大門被推開,走進來一群人,打頭的是塞姆金姨還有金吉,周邊又跟著一眾剛從外面回來、身上還有著不少汙漬血跡的居民。有部分身上有傷口的居民主動走向醫生,餘下的呼啦呼啦上了樓。
看到三人後金姨走了過來,“午飯要開始了,一起去嗎?”
陸齡點點頭,回頭牽住諾亞的手就和張嵩一起跟著金姨走向樓梯。
“哦對了,不用擔心你們的狗狗,”金姨一邊走著一邊俏皮地向陸齡眨眨眼,“我們超市裡面的狗糧存貨還是很足的。”
一行人到了二樓,宴會廳四面有不少哥特式風格的彩繪玻璃窗,宗教色彩濃郁的壁畫分佈在天花板與牆面上。
陰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