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xy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陸齡話雖入耳,面上的神色卻是沒變,低聲回問,“你指的是誰?”
“剛才咱們下車的時候,她就站在旁邊的人群裡看著咱們。欸 她現在不在那裡了。”
小姑娘回頭找了找沒看到那人,又扭頭回陸齡道。
“噢 好吧。那或許下次諾亞看到她的時候可以告訴我或者張。”
只是在監獄裡見到過而已,既然那人已經在外界自由活動了,就說明不是重刑犯或者已經是被釋放的人了,陸齡也沒有多在意。
幾人順著街道一路向前走,不難看出這裡是這個社群的核心區,孩童成群結隊的在街區內的籃球場和公園裡玩耍。超市就在不遠處,有排著隊的人們用手推車從超市裡往外搬運物資。
因著剛才廣播裡的女聲,另一個方向的街角武器店裡也有人用推車拉著一盒盒的子彈送往防線。同行的還有隔壁酒水店裡推出來的整箱烈酒。
出乎陸齡意料的是,在她目光所及之處,不論是公共建築亦或是私人住宅,都是如出一轍的整潔。而按理說在這麼一個人口稠密的社群,喪屍爆發過後,人們的求生與鬥爭多少會留下血跡或是窗戶牆壁破損,就像她們剛剛離開的別墅區一樣。
而看看這裡的房子,牆壁地上一絲血跡沒有不說,有些房子的窗戶破了甚至還會用膠帶和釘子木板簡單封起來,甚至為了美觀,上面還刷了白漆或是掛上了花哨的簾子。
張嵩實在好奇,就開口問了帶領他們的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名叫金吉,一頭紅髮,臉上星星點點有些雀斑,笑容與金姨如出一轍,是個十分熱情的女生,她聽完張嵩的問題後爽朗一笑,“這得感謝塞姆的建議,她說大片血跡的存在可能會減慢留下的人的創傷記憶的消失,整理房屋和清理血跡都有助於我們從那天的記憶中走出來。所以不需要去防線的人就會集中清理公共區域的血跡和殘存。”
張嵩聽了恍然大悟,“那的確,每天都看著血跡對心理健康沒有好處的。”
陸齡也只是點點頭以示禮貌。
外面的世界已經亂了,陸齡實在是不理解都這種時候還熱衷於表面工程的人,這和屠宰場牆壁上畫滿小豬的幸福生活有什麼區別?
張嵩金吉兩人在這一問一答間倒是飛快熟絡起來,聊得熱火朝天不亦樂乎,但是兩人似是有默契般地不問及隱私或是別的過於深的問題,只是圍繞著基地聊些不痛不癢的話。
一時間場面倒是熱熱鬧鬧的不至於冷場。
幾人很快就到了社群教堂大門前,在陰天時潔白的尖頂也分外醒目,而這往日的宗教場所一改莊嚴肅穆的氛圍,門口的空地上晾曬著數量不少的衣物與紗布,進出的人們手中有的端著一盆衣物正要出來晾曬,還有的三三兩兩一邊聊天一邊推著手推車往教堂後的小樓裡搬運東西,算得上熙熙攘攘,卻不嘈雜。
“就是這裡了,金姨中午會過來這裡一起吃飯,請自便。”
金吉似乎還有別的事情急著去做,將她們帶到門口後就匆匆離去了。
教堂的大門大敞著,三人一狗走了進去。
教堂內分設兩側的座椅們被移開,騰出大片空地,在聖臺前的那部分被佈置成了簡易的輕傷包紮中心。當外出的人回來,重傷的人會被送到不遠處的社群醫院內,而輕傷只需要簡易包紮處理或輸液治療的人就會被分流到教堂這裡來。
在木椅和擔架隔開的簡易過道中有幾名醫生和穿著黑白宗教服飾的修女在來回走動照看傷者。同時還有不少居民在忙碌著打下手,比如收走被血汙沾染的衣物拿到室外統一消毒清理或焚燒,或者及時傾倒沾著血跡和傷口分泌物的廢棄醫療器械。
花生進來後原本不停搖著的尾巴就停下了,帶著些血腥味的空氣中似乎帶著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