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花深處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有餘。
“殿下定要好生休養,”裴寂道,“對了,畢竟殿下此番沒有贏過月朝王子,答應我的事,殿下也要做到。”
溫思涼當即皺起眉頭:“不是沒有賭嗎?”
裴寂微微頷首:“的確沒有賭,但那些是殿下答應我的。”
溫思涼順著他的話回想。
那日裴寂沒有給他一個明確的答覆,隨後便問他,如果是他輸了又當如何?
他當時……答應了裴寂提出的要求。
“你,你這人怎麼這樣!”溫思涼氣得咬牙。
不能忍了,這是真的生氣。
所以他是被裴寂擺了一道,不論如何,裴寂都不會有什麼損失。
裴寂稍露為難:“這,當初殿下可以不答應的。”
畢竟也不是誰強迫溫思涼答應的,是他自己提起賭約,又答應了這件事。
“……你,你的手怎樣了?”溫思涼的火氣瞬間被澆滅。
裴寂道:“勞殿下掛念,已經好多了。”
那匹西域馬的韁繩雖粗糙,但在他翻身上馬之時,韁繩上已然裹了長皇子的血。
他的掌心並沒有溫思涼傷的重,沈元柔又給他用的最好的藥,此刻已然好多了。
溫思涼便道:“母皇給了你恩典,你想好要怎麼用了嗎。”
他認真地看著裴寂,道:“嫁給我皇姐?”
裴寂眉頭微蹙。
他很想回避這個話題,今晨他不知沈元柔為何那般,但她後來提及讓他嫁給太子。
裴寂不想談起此事。
“殿下抬愛,我還不曾想好,”他朝溫思涼頷首,“既然殿下無事,我便先回去了。”
“裴寂。”溫思涼喚住他。
裴寂頓住腳步,抬眸看他,便聽溫思涼繼續道:“老師素來教導我們言而有信,答應過你的,我儘可能去做到。”
裴寂微微頷首。
他本來也沒有指望溫思涼真的遵守承諾。
再者說,心悅愛慕這等事,誰又能真正控制住自己的心?
他是不能。
甚至,他是在清醒的情況下,清楚的知曉他與沈元柔之間隔著義母子的身份。
這注定是一段不被世俗允許,不被世人看好的感情。
可那又怎樣。
裴寂蜷著指節,摩挲包裹著掌心的棉布。
他淡笑道:“好。”
裴寂是一個很執拗的人,一定要去撞一撞這個南牆,撞疼了才回頭。
他回想著溫思涼的話,他方才說了,自己同沈元柔的氣度很像。
說不高興是假的,能被同樣喜歡義母的人這般評判,裴寂不由得勾起了唇角。
“老師,您嚐嚐味道如何。”
太子將一盞陽羨雪芽遞到她的面前。
溫景寧是個風雅的人,說來,這位太子最擅長的不是舞文弄墨,也不是使槍弄棒,而是調香烹茶,她可在茶道上下足了功夫。
沈元柔接過那盞熱茶。
茶湯翠綠澄澈,被浸潤透的茶已然舒展,顏色也跟著亮起來。
溫景寧笑問:“老師,味道怎麼樣?”
沈元柔便道:“太子殿下烹的茶,哪裡有不好的?”
溫景寧斂下笑意,待沈元柔品過茶後,問:“老師,您那位義子的騎術了得,您教的吧?”
沈元柔揉了揉從她進帳開始,便不停蹭著她的獵犬:“騎術了得?”
她便又想起裴寂不要命地模樣。
分明同她在一起的時候,就連自己上馬都不敢,每每都是要她虛虛託著,裴寂才敢自己上去,這時他倒不要命起來。
沈元柔還記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