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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師父!”
小虎子驚呼一聲,假裝暈厥並不是事先合計好的,他沒想到還有這一齣兒,當真以為傅良夜被張嶺一掌劈暈了!
此刻他已被嚇得目瞪口呆,只哆嗦成了一小團,如同一隻縮著尾巴的小兔子,被張嶺揪著後脖領子拎了起來。
“綁回山上即可,打暈他作甚?”
小泥鰍話中似有埋怨,他瞟了一眼暈厥於地的傅良夜,抬腳隨意踢了踢人的腿。
張嶺將拳頭捏的嘎嘣嘎嘣響,翻了個白眼兒道:
“打暈了聽話,這姓晏的話忒多!說話還文縐縐的,聽得我腦仁兒疼。”
“也罷,別看是個瞎子,倒是伶牙俐齒。但他也只不過是個身殘體弱的郎中,咱們帶回去就當交差了。一個病秧子外加一個小兔崽子,諒他們也掀不起什麼風浪。”
少年一反常態,竟是沒再追究,只抱臂朝張嶺不鹹不淡道。
“人可是我抓的,你可別在柴老大面前邀功。”
張嶺抬手揩了揩鼻樑上的汗,斜睨了小泥鰍一眼。
“哼,無聊。”
小泥鰍翻了個白眼兒,目光落在暈倒的傅良夜身上,神色晦暗不明。
張嶺擼了擼袖子,宣示主權一般,將傅良夜從地上扛到背上。
“廢話少說,你把那裝了草藥竹簍拿上,帶著那個小兔崽子,回去交差!”
作者有話說:
傅小貓釣魚,笨者上鉤。
替我解開
“想活命就老老實實地在這兒待著,少琢磨些彎彎繞繞的小心思!”
張嶺滿臉橫肉,將肩上扛著的人“砰”地一聲往地上一丟,直摔起了塵灰陣陣。
傅良夜軟踏踏地歪倒於地,腦袋磕在了柴堆上,汩汩地流著血,身子卻仍舊一動不動,也不知道這回是不是真的暈過去了……
小虎子被張嶺這一身蠻力驚得目瞪口呆,這廂早已嚇得敢怒不敢言,只狠狠地替傅良夜捏了一把汗。
小泥鰍嗤笑出聲,抱臂斜乜了張嶺一眼,只挑眉吹了個口哨兒,陰陽怪氣地嘲諷道:
“哎呦,我說張嶺,你下手可得輕點兒!要是真把這病秧子摔死了,你可就邀不了功嘍~”
言罷,小泥鰍伸了個長長的懶腰,悠哉悠哉地摔門走了。
“呸!小兔崽子,給你臉了!敢跟你爺爺撒氣!”
張嶺見小泥鰍漸漸走遠,氣急敗壞地朝著他離去的方向惡狠狠地啐了一口,抬腳便拿那角落裡的柴墩子出氣。
“嘶…疼疼疼!。”
木頭墩子可比骨頭硬多了,這一腳下去,柴墩子紋絲不動,踢上去的腳丫子卻險些撞得骨裂,直疼得張嶺捂著腳吃痛地慘叫出聲。
“噗哈哈哈—”
小虎子看熱鬧不嫌事兒大,此刻瞧見抱著腳丫子疼得滿地亂跳的張嶺,禁不住呲牙樂出了聲。
“你笑個屁,把牙收回去!小心我把你門牙掰下來!”
小虎子慌忙閉了嘴,小胸脯起起伏伏,勉力憋著笑。
張嶺鬧了個大紅臉,這廂出了醜,也沒臉再呆下去,只恨恨地瞪了小虎子一眼,一瘸一拐地離開了柴房。
聽著張嶺的腳步聲愈來愈遠,小虎子連忙將目光落在旁側暈厥的傅良夜身上。
“郎君?郎君?他們已經走了,快醒醒!”
小虎子手腳皆被草繩綁著,又實在憂心傅良夜安危,只得一寸寸向前蛄蛹著身子,彷彿一條垂死掙扎的長蟲,勉強貼到人耳畔小聲喚道。
傅良夜面上沾滿了塵灰,額前被剮蹭出一道血痕,眼前覆著的雪白束帶此刻已鬆鬆垮垮,慘兮兮地凌落在耳邊,瞧起來確是狼狽非常。
“郎君,嗚嗚嗚啊,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