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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事上湯靖遠無所謂新手老手,他喜歡反應生澀的雛兒,也樂意被熟練全套的極品伺候,說起來也就是玩物一類的東西,能把人伺候舒坦了就行,因此包廂外陸續送來人的時候他連眼睛都懶得抬,一手夾煙,一手拋弄著鋼灰色的打火機,直到一瓶酒進入了他的視線。
湯靖遠記不清那瓶酒標的什麼牌子,因為讓他挪不開眼睛的是扶酒的一雙手。
那是很好看的一雙手,面板白嫩細膩,能看到淺層的淡青色血管,虛扶著瓶身的手指修長乾淨,甚至凸起的骨節弧度看起來都優雅矜貴。
湯靖遠一個打頓,隨後很快抬起頭來,發現這雙手屬於半跪在他跟前的服務生。
包廂頂上一束燈光直直打照出這個人碎髮下的輪廓,卻看不清他的面容。
都彭鐺的一聲被扣在桌上,湯靖遠不自覺坐直了身體,等服務生倒完杯中紅酒起身,再仔細一打量,果不其然,小孩兒長得比想象的更漂亮,唇紅齒白,低眉順眼,看著很乖巧。
這類會所對服務生都有嚴格的規定,他倒完酒便轉身退出去了。
食色性也,湯靖遠自然不例外。
他在角落裡抽著煙琢磨那一身西裝馬甲收束出來的腰臀曲線,散場之後半點兒都沒耽誤,直接給經理撥了一通電話,經理在那頭交代,小孩兒是前陣子剛招來的,沉默寡言也不愛笑,問起家庭背景來含糊其辭,只知道是附近高校的大學生,出來打工賺學費,他見長相標緻便留下來了。
湯靖遠問,他叫什麼?
“湯少說笑呢,這種地方哪有人報真名?”經理說:“不過我記得這孩子似乎姓寧?”
“行吧。”湯靖遠掛掉電話,倒在躺椅裡頭幽幽笑,正逢他外祖母起夜下樓來,見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便問,想什麼呢這是,幾點鐘了,還不睡覺。
湯靖遠把煙一掐,起身從傭人手裡扶過她,孝子賢孫一般認真說,我正準備把公司的事情先放放,多陪您幾天呢。
湯公子是想睡那小孩兒了。
這倒不是什麼難事,以湯靖遠的家境來說要養玩物很簡單,問題的關鍵反而在寧予桐身上,經理對這個看起來安靜得近乎木楞的小孩兒是否會接受這件事沒有把握,因為湯靖遠不是會所裡第一個盯上他的人,但是除了一些毛手毛腳的小動作,直到現在誰都沒真正的動過他,他遠比自己想象的要機靈。
然而湯靖遠並非什麼好解決的角色,經理心有顧慮,週一上班的時候特地吩咐領班找了寧予桐過去,小孩兒垂頭聽訓,間或簡單的答上一兩個字,彷彿不是很在意。經理打量他半晌,最後只能無奈揮手示意他離開。
不出她所料,自打聽完訊息之後,湯靖遠開始頻繁出入會所了。
有時候是和朋友來解悶消遣,有時候是陪客戶談生意,時間一久大家也看出了門道,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就是想要那個盤靚條順的服務生來伺候,換了人還不樂意,什麼頭牌少爺公主,誰都比不過他跟前這小孩兒,長相身材氣質拔尖出挑,尤其那雙招子,水靈得像會說話似的。
朋友聽他這麼一形容就笑開了:“錢掉水裡還得聽響兒,你找人陪睡要啞巴做什麼?”
湯靖遠瞥了一眼垂手立在角落的小孩兒,只當沒聽到這句話。
寧予桐是不是啞巴他心裡有數,這麼多年來爬過他床的人形形色色,眼下他還真就好這一口,左不過銀錢兩訖的交易,他開得起價,也能等這個小孩兒往上加碼,只要他認為這具漂亮的身體值得起那個數。
湯靖遠成年後就很少這麼耐心追過人了,寧予桐也比他預想的要有意思,以往對付床伴的那些送車送房的套路在他這兒完全行不通,起初湯靖遠以為他是故意裝出來的,或者說擺慣了架子拉不下臉接受,畢竟對於他們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