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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乾,跪下哭求端英真人:“您別把我趕下山去。”
端英嘆了口氣:“山上的事情越安和師傅已經知道了。你不用擔憂,我既然將你帶到崑崙劍宗來,就不會因為你毫無用處了就把你一腳踹開。你不是已經拜我為師了嗎,明天修行小長春決,跟著我的大弟子祝鴻雲,一同練劍吧。”
端英又問:“你剛剛看到天上的劍意了嗎。”
宋陽秋搖頭,他剛剛忙著哭,對外界的情形一無所知。
端英笑:“你和那沈晏清可真像,他也總是哭。我見他第一面時在太墟天宮的行宮,為了追一隻幻虛靈鳥,和幾個師兄弟一起被太墟天宮的人抓住。那鳥原來飛進了他的閣樓,太墟天宮的人請他來,我跪在地上看他。看他眼眶通紅,不知是才睡醒還是大哭過一場。可惜我跪得太低,無論如何高聲譏諷,他的目光總落不到我的身上。師叔一來,他就去看師叔了。”
宋陽秋聽端英說完,瞬間明悟端英話裡無法捕捉的遺憾,他心中失落,無話可說,開始有點怨懟的想那個自己從未見過的沈晏清,埋怨他靠著這張臉帶走了全部福氣。
走到山腳,宋陽秋說:“真人,我想我可能和那沈晏清長得也沒有那麼的像。劍尊一看到我,我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就認出我不是他了。我和他不一樣的。”
一陣沉默後,端英說:“沒有,不怪你。”
原來方才凌霄去過烏霞山一趟,他從越安口中得知,那玉傀被金玉開擄走多日,現在生死未知。
端英從未見過凌霄如此生氣,空明劍意一瞬鋪開佔據一整條太華山脈,震懾得所有人瑟瑟發抖。
烏霞峰峰主想去阻止,劍勢之下被打成重傷。
凌霄半隻腳跨出長宮,要去北域找金玉開算賬。
越安早知宋陽秋不敢告訴凌霄真話,抱著師傅還想狡辯:“都是替身,有差別嗎?他倆明明長得一模一樣。”
凌霄回頭,“不一樣。我從始至終,看到的是靈魂的顏色。”
常人怎麼能看到靈魂的顏色呢,可凌霄偏偏不是常人。聽著宋陽秋的話,端英自嘲的想,此局無解,崑崙劍宗將要盛極而衰了。
“以後宗門不會再找和沈晏清相似的人了,以我們的認知,是找不到的。永遠找不到。”
沈晏清打了個噴嚏。
他初步懷疑是因為北域的風太冷,將他吹風寒了,再懷疑是因為自己偷懶,強要金玉開揹著自己走,這壞男人在心裡偷偷罵他。
後者罵就罵了,沈晏清在心裡狠狠地罵回來了。前者的問題比較嚴重,這裡太冷,也找不到人來治他,要是生病了可就麻煩了。
他趴在金玉開的背上,嘰嘰咕咕的小聲問:“那大妖怪怎麼抓呀,他在哪兒?”
北域天黑得很快,現在日漸西斜,夜晚的北域十分危險,金玉開帶著沈晏清已經不再像從前那樣狂妄。在太陽落山前,他們需得找個地方落腳。
他們這次走得很深,四周都有高高壘堆的雪,如同凡間河道灘塗上經常會生長著的蘆葦叢,風裡也飄著大片成團的蘆葦花。
好在北域雖然人跡罕見,但總有星零的客棧、無人的廟塔。
金玉開說:“你大聲點叫喚他,他聽見你在找他,說不定就來找我們了。”
不是什麼好話。沈晏清覺得金玉開在嘲笑他,毫不客氣地去咬他的耳朵。
——有些咬不動。
沈晏清再不氣餒地咬著試了試,心想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等他把自己的牙磨尖了,就將金玉開咬得鮮血淋漓,撕下一塊肉來。
金玉開不知道他打著什麼壞主意,覺得沈晏清又在撒嬌。他的新婚妻子好嬌氣。
這畢竟是金玉開頭一次來北域,走了一半,他擔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