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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能看透他的本質。但不會有人相信的。”
兩人說著,慢慢走出荒廟,向著九黎城的城門走去。
沈晏清原以為寒妖是什麼靈智未開的妖獸,可聽金玉開這樣說,現在覺得這大妖怪真是恐怖萬狀。
他有些害怕了:“要不然這樣吧,金玉開,你去抓這個大妖怪,我就不去了,我在城裡等你——城裡好冷,我呆不住,你要不然先送我回中域吧,我在中域等你。”
非常標準的得寸進尺,像是早就知道自己能被寵得沒邊。
金玉開很為難:“可我的仇家太多。”
有烏劍門的前車之鑑,後半生沈晏清恐怕都離不開金玉開半步。他幻想自己回中域享福,金玉開在北域當牛做馬的給他抓寒妖的美夢就這麼的破滅了。可惡的金玉開。
那麼這下,沈晏清必須跟著金玉開去北域逮妖怪了。不過去逮寒妖,金玉開也不全然是為了沈晏清。
只是若他一人孤身前往,縱橫來回,都難有敵手。
可要再算上一個沈晏清的話,人數上勉強是佔了優勢的,但綜合實力卻就大大的不如了。
沈晏清出城門前,還在想他才不要坐馬,他要坐大馬車。指著馬廊的大馬,眼睛亮晶晶的對金玉開說:“我要騎這個。”
金玉開弔兒郎當的站邊上,嗤笑一聲:“白費什麼功夫,你騎我算了。”
騎馬哪有騎他威風,有道是龍騰萬里。騎普通的龍已經是一等威風的事情了,騎他金玉開更是絕頂的威風。
沈晏清:“……”
售馬的老闆、來往的散客,馬廊人來人往,他早知和金玉開廝混,名聲是無法好的,但還是一時難以接受。這下馬不要了,他也不知道有沒有被人聽到金玉開的瘋話,臉蛋爆紅的拉著金玉開速速走掉。
走出去兩裡地,金玉開不理解,“真騎我?”
沈晏清惱羞成怒的去擰金玉開的手臂:“你再亂講話!”
金玉開覺得沈晏清有好多他根本無法可想的小動作,這一擰對他來說一點不疼,好像沈晏清正朝他撒嬌賣痴,任由他擰。
沈晏清的鼻尖被凍得通紅,微微蹙著眉,嗔道:“誰騎你了,不是我。”
難怪金玉開會覺得沈晏清在撒嬌,在這點上,沈晏清自己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沈晏清的注意力轉移的很快,不再想這個插曲,他想到那可怕的大妖怪,心想,要是那寒妖突然出現,把自己偽裝成金玉開的樣子,那他要怎麼辦。
他憂心忡忡,牽了金玉開的手。
哪知遲鈍的金玉開終於反應過來,手一下變得嚇人的滾燙。沈晏清一驚一乍地再去摸金玉開的臉,叫起來:“你身上好燙,你又病了?”
金玉開心想,這什麼白痴。他再怎麼混賬,也不至於天天說葷話,是沈晏清誤會了他,可他偏不解釋。上下打量沈晏清被凍得通紅的臉,等沈晏清被看久了,惡狠狠地瞪他,再嬉笑著去吻沈晏清的臉頰。
一路走來的腳印很快被吹落的雪覆蓋。
越安和端英到了崑崙劍宗,兩人見過掌門,將北域一行發生的事情細細地與師傅說過,終於下了決定。
越安寫信用飛劍相寄,告訴凌霄,那玉傀前幾日就告病,被送回了劍宗內。信中語焉不詳,並不寫清玉傀生了什麼病。
另一頭,再差人安排了飛船,將宋陽秋送回劍宗內。
北域閉塞,地下城門幾日開啟一次,凌霄看到信中訊息,已是好幾日後。
以那玉傀耍嬌的性格,他猜想說不定是那玉傀用裝病來引起他的注意。
更何況身在崑崙劍宗,再怎樣疑難雜症的病都有數不清的天材地寶去治,不管怎樣是不會有事的。
理智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