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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說:“哦。”
再過會兒,訕訕道:“我當你走了呢。”
金玉開說:“呵呵,我當你想試試這一掌殺不殺得了我。”
金玉開猜得好準,沈晏清哈哈一笑:“哪有的事。”
再一靜。
往日裡,都是沈晏清在聒噪的嘰嘰咕咕,金玉開偶爾附和偶爾譏諷,總之只要兩人呆在一塊兒,總是吵鬧無比的。現在不知怎麼的,兩個人都說不出話來。
沈晏清一想起昨晚,整個人能從臉紅到腳尖。他想一個人靜靜,要是能逃跑就更好了,倒打一耙:“你沒有事情做嗎,怎麼還不起來?”
金玉開說:“你枕著我,我不敢動。”
沈晏清“啊”地一聲,他坐起身,這下整個人轉過去,一眼就和金玉開對視上了。金玉開再想來吻吻他的頭頂或者嘴唇,沈晏清不讓,紅著臉,“咻”地一個躍身,再鑽進被窩。
他鑽的姿勢不恰當,臉是藏進去了,露了一小截光潔的背脊。
金玉開伸手去摸,沈晏清心裡好恨,敏|感地抖了兩下,鼓起的被包挪著到了床位去。
聲音被被子一悶,顯得很鬱悶:“你怎麼不早說。”金玉開怎麼不直接把手抽走,反正他從來睡得很沉,現在兩個人一起光光的睡到早上,害得他連厚著臉皮裝作無事發生都不行了。
金玉開說:“我不想說,我喜歡這樣做。”
嗨呀這蠢東西,這下沈晏清沒話說了,他怕自己不管說什麼,金玉開都要再對他說愛。
好討厭的愛,像一張巨大的無形的網,將他捕獲在這兒了。
這並不是說他如果能在這張床上挖出個地洞,擺脫了金玉開,就能掙脫這張網的,因為這張無形的網會橫跨時間,不管過去多久,只要他想起金玉開,就不得不想起金玉開愛他了。這分明是金玉開的陰謀。
沈晏清非要粉碎這陰謀不可,陰陽怪氣的說:“我管你喜歡什麼。”
他當自己這句必然猛戳金玉開的痛腳,正在得意,哪知金玉開趁他躲在被子裡看不著,一掀他的烏龜殼,將把他抱出來親。
有兩下金玉開親在他的別處,沈晏清的嘴巴一得空,氣得再度哇哇大叫起來:“我昨天晚上是可憐你,我不准你再親了!”
可憐蟲金玉開心想,日久天長,總是不急於一時的。等他晚上再和這傻瓜算什麼是可憐,什麼是愛憐的糊塗賬。
他剛放下沈晏清,沈晏清卻一臉奇怪的問他:“你怎麼不親我了?”
金玉開說:“你不是不讓我親你嗎?”
沈晏清道:“我不讓你親,你就真的不親我了?”
金玉開說:“嗯。”
沈晏清這下心花怒放,覺得自己實在了不起,能讓惡名遠揚、無惡不作的金玉開都聽自己的話。他開始享受這份愛情的妙用了,揚起下巴,十分得意道:“那我要是叫你再來親我一下呢?”
金玉開依舊是先笑說好,再來吻他。這一回,他便拖拖拉拉,先從額頭,吻過耳側,沈晏清很是不耐,心想,金玉開真是呆子,要親當然是要親嘴啦。於是,雙手攬住金玉開的肩膀,貼著吻了上去。
這一吻叫沈晏清芥蒂全消,他先想,金玉開也不過如此,以為全然都在自己掌握。一扭頭,歡快地去尋衣服穿。
不管金玉開怎樣看他,或者幾番猶豫後閉眼不看他,沈晏清穿戴得體,他開門出去。
外面茫茫一片,只是不再下雪。
沈晏清跑出去,將地上踩出一大塊的腳印。一個沒留神,整個人仰面摔在了地上。
金玉開從後面追上來:“怎麼摔了?”
這混賬。
哪隻眼睛看到他摔了,沈晏清怒說:“我沒摔,只是天氣好,想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