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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下的徒弟,按照宗門裡的規矩,要先請師叔過目。”
宋陽秋上前半步,他垂著眼睛,察覺到凌霄落在他身上的目光,不敢抬頭,耳朵已經通紅一片。
凌霄忽地開口:“只有他?”
越安心頭一跳:“是的。”
凌霄問:“還有一個呢。”
不妙的預感排山倒海似的席捲而來,越安抽動嘴角,勉強笑道:“不知道師叔指的是誰?”
凌霄說:“你在明知故問。”
越安突然好後悔,早知道那玉傀會給凌霄留下印象,當初金玉開將人擄走時,她說什麼都要救他回來。這是這麼多年,凌霄來頭一次主動問。
她不敢說真話,要知道那玉傀可能已經死了。撒謊道:“九黎城太冷,他、他生病了,來不了。”
凌霄冷笑一聲,顯然是不信。
越安被嚇得雙腿一軟,坐到地上,她認錯:“師叔,我錯了,其實——”
她沒說完,凌霄瞭然笑說:“我就知道。”
這一句話使得越安又開始百轉千回的揣測,師叔已經知道了?既然他知道那玉傀被金玉開擄走,是否說明他同樣知道金玉開在松鳴城連殺數人,而她和師兄節節敗退逃走一事?剛剛師叔之所以問起玉傀,難道不是想知道他的下落,而是單純對她和師兄兩人敵不過金玉開一人而感到不滿?
一時間,思緒紛紛。
凌霄說:“你一說他不在,又替他遮掩說他生病了,我就知道,他其實根本沒病,不過是嫌棄這地方太冷,他恃寵拿喬,不肯來而已。”
越安內心更驚,凌霄話中的親暱她如何聽不出。她恐懼能使凌霄走出心結的希望葬送在自己手裡,於是更不敢說出真話,唯唯諾諾的順勢點頭:“是這樣的。”
凌霄先想他怎麼這樣嬌氣,再想在他手上再怎麼嬌氣些似乎也無關係,說:“等忙完了手上的事情,我會去見他的,北域來與不來並無所謂。你們兩個回去吧。”
越安驚魂未定的與宋陽秋一同出去。上到見過三雷真人的廣場,端英正在等他們兩個。見越安的臉色並不好看,端英嘆氣:“沒有用嗎。”
越安說:“不。”
隔了一會兒,她自己拿不準主意:“我們回崑崙——我有事情要請師傅定奪。”
今日的會面不算噩耗,還是有好訊息的:“師叔的傷勢或許有逆轉的可能。”
宋陽秋心中奇怪,他們千里迢迢的來,歷盡多少波折,怎麼才到九黎見過劍尊就要回去了。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包含在內,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期待回去。
端英問了:“陽秋和我們一同回去嗎。”
越安走出來的時候,就在想,反正宋陽秋和沈晏清長得一模一樣,和那玉傀長得也一模一樣,替誰不是替。
倘若那玉傀真的早死在金玉開手上了,就讓宋陽秋撒謊,說自己就是那個玉傀。
反正這玉傀統共也只和師叔見過一面,師叔認不出來的。
越安說:“我們一起回去。”
宋陽秋欲言又止地看了又看,忍不住問道:“你剛剛說劍尊受傷了……這傷勢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天底下還有人能傷得了他嗎。”
這問題他很早就想問了,但始終沒有這個機會。
他等了又等見越安和端英遲遲不開口,假裝畏縮地往後退了一小步:“不過這要是是什麼我不能得知的秘密,就當我多嘴,不用告訴我了。”
端英笑道:“這倒不是什麼秘密,三宗十派、玄都東海的上層,早就知道了這件事。”
宋陽秋猜測:“我聽說明鴻仙君與劍尊有舊仇,去年明鴻仙君出生死關,如今也是化神修為,難道是明鴻仙君傷得劍尊?”
端英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