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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姝見機趕緊撲過去,虛抱著他的右臂,扯出一臉笑:“吃了吃了。是我自己嘴饞,那麼大一碗炒飯剛吃好,你再叫廚師做,我怎麼吃得下啊——”
她還煞有其事地拍了拍幾乎看不出來的小肚子。
緊接著打了個飽嗝。
“吃得確實飽。”鬱拾華無話可說,撂下內線電話後看她麻利地將一桌亂七八糟的東西收好,其中還有個鴨爪的包裝袋。
“是中場休息嗎?”喻姝記得他這個會預計時長不止這麼點功夫。
“散會了。”
從前不覺得深更半夜開會麻煩,而自從和她滾過床單後,鬱拾華便深感夜半開會的不便,簡直是有什麼大病。
興頭上要瞄著牆上的鐘,卡著點衝鋒陷陣,事後想和她溫存會,說點體己話都沒得空。
而一想到她拖著身子給他拿衣服毛巾,衣衫不整地做各種會前準備,鬱拾華再一次反省自己。
他神使鬼差地往門邊的冰箱和儲物櫃走去,一開啟滿是些包裝廉價、品牌混淆的零食和速食品。
“不好意思點餐?還是樓下廚房態度……”
喻姝難得趕著說話:“沒有不好意思,也和廚房無關。速食是櫃子裡本來就有的,其他一些小零食是我自己添置的,你別誤會。”
這麼多年,其他本事沒什麼精益,看他臉色的功夫卻在不知不覺中爐火純青,就知道他又想岔了。
甭管別莊的人背地裡怎麼議論她,當面可都是笑臉相迎,恭恭敬敬稱呼的。
她在永悅莊進出三四載,從未被甩過臉。
至於櫥櫃裡的速食,是管家有心,曉得她的口味,也理解她的靦腆。
鬱拾華臉色稍緩,依舊點評道:“垃圾食品,你要少吃。”
喻姝昧著良心應了兩聲,敷衍的意味藏都藏不住。
可能是害怕老闆興之所至,給她整個垃圾清場,喻姝結巴地找著話題:“您要吃喝點什麼嗎?還是準備睡了?”
鬱拾華稍一抬腳,不輕不重踢了下房門,二樓本就只有他們倆人,門一關,更是隔絕成了私密空間。
“還有七個小時就要起床,八個小時就開早會,怎麼不睡?”
他隨意看了圈相似的佈局和陳設,若論和他房間的區別可能就是,更沒有什麼人味兒。
房間一大,雜物一少,容易留白顯空。
她整得很乾淨,一眼看去就是樣板房的味道。
拘謹和矜持,一覽無餘。
“您留這裡嗎?”喻姝懵逼,明明他睡慣的主臥就在隔壁,大晚上的,咋就抽風了?
鬱拾華挑眉:“不行?”
喻姝乾巴巴笑道:“當然行。”她識相地從衣櫃中拿出另一個枕頭,企圖換掉原先的對枕中其中一個。
“不用換。”他上前兩步拉過她,並順手將移門拉上。
喻姝:?
“床上枕頭太軟。”她知道他睡慣偏硬的雲枕。
“沒事。”那枕頭成雙成對,邊角處繡著平整的蘭花紋,倆倆呼應,看著很配,何必再換。
一陣天旋地轉,喻姝被他放倒在了大床上。
男人欺身而上,一隻手往她腰間流連,另一隻手捧住她只塗了水乳的臉頰,低頭溫柔地含住她連潤唇膏都沒抹的雙唇,輾轉碾磨,循序漸進。
喻姝被吻得迷濛,卻遲遲沒等來睡衣釦子被解開的這道程式。
男人的唇順流而下,依次沿著纖長的脖頸蔓延,所過之處,皆是朵朵深淺不一的紅梅,或豔麗,或糜爛。
性感又微沉的喘息聲在她耳畔時有時無,喻姝掙開黑亮的眼眸,直直撞入滿眼皆是她的倒影裡,有湧動的慾望,有極深的情愫,層層疊疊,交織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