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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桉:“也沒有。”
鍾嚴:“正好,實操加體檢。”
“…………”
時桉搞不懂,這種事怎麼會演變成實踐課。但工作方面,鍾嚴向來“穩準狠”,前奏都沒有,一指的空間很快佔滿。
緊接著是第二指。
時桉咬牙忍,還得聽臨床經驗。心裡想的是,實操教學是殺人誅心,別特麼摸了你快進來!
不適宜的聲音打破氣氛,鍾嚴的手機在兜裡震。
時桉下意識收緊,又把手往外擠,“電話。”
“不用管它。”鍾嚴把手機丟在副駕駛,繼續今日課程。
時桉瞄到來電顯示,是保姆阿姨,“萬一有重要的事呢?”
鍾嚴勾住他的腰,“你最重要。”
第一輪電話轟炸結束,第二輪立刻開始,這次的來電人是鍾媽媽。
“還是接吧。”時桉說。
鍾嚴抽手拿電話,語氣有釋放不完的煩躁,“不能不耽誤正事?”
是鍾爸爸到家了。
時桉的反應比鍾嚴快,壓著靠背就要起,“別讓叔叔等。”
鍾嚴手臂用力,把人勾回來,“你這樣出去?”
時桉才反應過來,忙幫鍾嚴收拾好,拉上褲鏈,扣好腰帶。
鍾嚴困著人不放,“時醫生,我沒那麼好糊弄。”
時桉又急匆匆收拾自己,“先欠著,下次還。”
“下次是什麼時候?”
時桉被逼著說了今晚,鍾嚴才肯鬆手。
鍾嚴把人放下車,拿了件風衣給他穿。
“不用,我不冷。”
“不是冷的問題。”
時桉衝鍾嚴的視線轉,落在自己身上。霎時竄紅了臉,又轉過去看鐘嚴。
對方乾淨平整,褶都看不到,明明往回塞的時候廢了那麼大勁。
時桉:“……”
怎麼做到自由轉換的。
時桉乖乖接過大衣,裹得嚴嚴實實。
回去的路上,時桉問:“你的性格隨叔叔嗎?”
“為什麼會有這種誤解?”
“因為不像阿姨。”
“我跟我爸完全不同。”
時桉暗自鬆了口氣。
只要不像魔鬼,就是好人。
走到家門口,時桉已經恢復平整,把衣服還給鍾嚴。
鍾媽媽在門口迎他們,並告知鍾爸爸忙工作,稍後過來。
時桉的視角里,窗邊有位背對著他,正接打電話的男人。對方高大挺拔,穿深色西裝,乍一看,和鍾嚴的身型有幾分像。
那個瞬間,時桉心裡萌生出一句話:這就是爸爸啊。
時桉偶爾也會想,爸爸如果活著,生活是什麼樣?應該能讓媽媽少流些眼淚,參加一次親子運動會,在親屬聯絡簿裡多寫一行號碼。
電話結束通話,男人轉身,邁步走來。
鍾嚴七分像媽媽,剩餘的英俊都隨爸爸。成熟的中年男性,有種靠得住的心安。
男人站在他面前,聲音低沉渾厚,“小醫生,你好。”
鍾嚴早已忘記,上次闔家團圓是哪年。就算是除夕夜,照樣一個人開會,另一個人站手術檯。
鍾嚴轉向身邊,但今天不一樣,比記憶中更熱鬧點。
時桉的碟子裡,是親人夾滿的菜,他低頭扒碗,臉塞得像屯糧的倉鼠,在媽媽和爺爺目光裡,滿眼都是喜歡。
家庭聚餐難得溫馨,就是這小子的狀態有問題,用餐期間,眼睛全長在他爸身上。>/>
飯後,時桉被爺爺領走,硬是霸佔到睡覺時間。
今晚留下來過夜,鍾嚴把人拽回臥室,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