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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那個資格。”時桉說:“只是有幸跟徐主任學了一週多。”
“一週多就能學這麼多?”
“我還找朋友借了書。”
時桉表示,有些西醫難根治的慢性病,透過中醫能得到極大緩解,甚至是藥到病除。
不僅是姥姥的腰,還是王鐸的腳,都讓他了解到中醫的博大精深。
鍾爺爺看了他一會兒,眼底的光還在動,“柏樟是我最得意的弟子。”
時桉恍然大悟,“能當您弟子的人,一定都很厲害。”
鍾爺爺把鬍子吹起來,“剩下兩個,不提也罷。”
“……?”
時桉好奇,但沒敢問。
鍾爺爺主動坦白,“一個是不孝子,另一個是不孝子的兒子。”
時桉:“……”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爺爺看著真操心。
“你這孩子聰明,也有天賦。”回看時桉,鍾爺爺滿臉慈愛,“我想收你當弟子,你願意嗎?”
時桉深知爺爺在中醫界的地位,能被這樣的人選中,是他的榮幸,是無數人的夢寐以求。
他沒有猶豫。
“對不起爺爺,我不能答應您。”時桉誠懇認真,“我還是想當西醫,上手術檯、進搶救室,不想浪費您的期許。”
鍾嚴等到煩,時桉才從茶室出來,左搖右晃,歌又哼上,指定把老頭哄開心了。
小糊塗蛋氣他獨有一套,但在哄長輩方面,天賦異稟。
鍾嚴:“跟老頭聊什麼了?”
時桉:“不許這麼說我師父。”
“師父?”鍾嚴有種不良預感。
時桉挺胸,下巴頦恨不得揚天上,“爺爺收我當弟子了。”
鍾嚴:“什麼意思,不幹西醫了?”
“當然幹,西醫是不能替代的。”
“但爺爺說得對,等我老了,熬不了夜、拿不住手術刀、做不動心肺復甦的時候,我就給人號脈抓藥,發揮最大的人生價值。”
時桉笑著說,“我要做自己喜歡的事,也要幫爺爺傳承中醫。”
鍾嚴:“……”
小傻子,被拐還給人數錢呢。
鍾嚴也不明白爺爺,想當他徒弟的人成群結隊,卻非得搶他的小糊塗蛋,有意思嘛!
等會兒就去拔老頭鬍子解氣。
下午六點,兩個人來到後院。
車庫內,五顏六色的跑車停了一排,全是闊少爺的揮霍產物。時桉眼珠子發光,每輛都得進去坐一遍。
鍾嚴突發奇想,“想學車嗎?”
時桉愣住,“現在嗎?”
“嗯,我教你。”
老宅後院有片私人區域,可以練車。
鍾嚴喜歡真實的操控體驗,他的車多為手動,需掛擋踩離合,相比自動擋,操作複雜些。
時桉不想受虐,主動提出學自動擋轎車,鍾嚴不同意,非扒著跑車教。
男朋友調轉至主任頻道,記不住要挨批,開不好還得懲罰,兇得要死。
時桉想放棄,鍾嚴像無賴一樣,把他抱腿上親自教。下半身被頂著,哪還有心思學。
事已至此,時桉終於明白了。根本不存在好心教車的教練,不過是魔鬼變禽獸前編織的謊言。
批評半點沒少,還打著幫他更好適應的藉口,把全身摸了個遍。
時桉禁不住折騰,沒兩下就全身發熱,急得滿頭汗,不停喊著“回家回家不練了”。
車停在牆邊,鍾嚴解開安全帶,手卻不肯鬆開,把人一百八十度抱轉,面對面搶他嘴唇。
晚上七點半,夕陽把車身染成昏黃,樹蔭下的跑車,在夜色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