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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沒?」
時桉把試卷拍給她:「賤民不配睡覺。」
陳小曼給他推了個電子名片:「陳老師的微信,你加一下。」
時桉還記得今晚的麵包,對陳曼好感度很高。
對面很快透過申請,併發來一份文件。
陳曼老師:「詳解也要看,最好有思考和延伸。你帶教老師很聰明,不容易矇混過關。」
時桉點開文件,是試卷的答案解析。
時桉熱淚盈眶,「謝謝陳老師。」
陳曼老師:「不客氣,加油哦。」
陳曼老師:「今晚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懂?」
「明白!/敬禮」
答案是有了,也很詳細,罕見病雖然奇怪,卻激起了時桉的鬥志欲。他邊看答案邊查文獻,越研究就越有新的發現。
早上六點半,鬧鐘響了三遍,時桉從桌上起來,手邊是滿滿當當的筆記,真特麼困。
今天下午班,昨天還剩幾個心電圖,他想提前做了,省得夜長夢多。
時桉洗漱完畢,抓了個包子出門。
昨天心電圖做到想吐,今天輕車熟路,不到八點,全部完成。
時桉伸了個攔腰,一轉頭,居然看到了魔鬼的臉。
靠,他不是下午班嗎?
鍾嚴正在查房,和家屬簡單交流。
時桉做賊似的,恨不得隱身。
路過鍾嚴身邊時,他屏住呼吸,加快步伐。
鍾嚴左胯一步,站在他面前,“沒看到?”
時桉埋頭,“看到了。”
“看到了不叫?”
“鍾老師。”
鍾嚴:“心電圖做完了?”
時桉把單子遞過來,心說你來的可真是時候。
鍾嚴掃了兩眼,合上報告單,又問:“卷子呢?”
時桉掏出張皺巴巴的紙。
鍾嚴掃題速度很快,讓時桉懷疑,他不是一目百行就是壓根沒看。
“找外援了?”鍾嚴硬邦邦的臉,像凍在冰櫃裡面。
時桉嚇出冷汗,忙搖頭,“沒有沒有。”
他被罵沒事,但不能出賣陳老師。
鍾嚴掃到他的耳朵,心虛全浮現在上面。七年前,時桉趴他身上喘的夜晚,全程都像這麼紅。
鍾嚴態度緩和了點,點著試卷上的病例,又問了幾個延伸問題。
出乎意料,這小子答得還不錯。
鍾嚴收走試卷,“跟我去門診。”
時桉:“?”
見他沒動,鍾嚴轉身,“愣著幹什麼?”
時桉人是跟上來了,但這事不對吧。
今天下午班啊,他本打算早點弄完,找個地兒補覺呢。
中途,時桉以上廁所的名義,打聽一了圈才知道。馮醫生的老婆昨晚生了,鍾嚴臨時替他的班。但沒人告訴時桉,帶教老師加班他也要連坐啊,這合理嗎?
急診作為全面科室,流水區最不缺疑難雜症,甚至是千奇百怪。
有偷喝洗潔精的小朋友,有往肚臍眼塞瓜子的小孩。當然,吞塑膠袋和鋼釘照樣不在話下。也能碰到腦袋卡柵欄門裡,帶著門一起來的。時桉得先幫忙打119,將頭和門分開,再考慮後續的治療。
昨晚為了搞卷子,時桉幾乎沒睡,現在眼前只剩茫茫一片。
他還能睜眼坐在這裡,靠的一身正氣,然而天殺的鐘嚴,還時不時考他問題。
就比方現在,鍾嚴遞來張血常規檢查單,“怎麼下醫囑?”
時桉表面在看,實際腦子全是空白。他眼睛瞪大,挺直腰板,盯著指標說:“土豆清蒸,一次一個,一日兩次,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