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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東方卻已泛起深灰色的熹微,燕京城東門外的一處荒僻之地,一片厚重的雲層移過來,遮住了月光,本就荒僻的地方瞬間成了被遺忘的角落。
而就在這黑暗中,兩撥黑衣人,如同夜色中的幽靈,悄無聲息地在此地匯聚,他們的身影已經融入到這無邊的黑暗中。
風,帶著酷暑中特有的溫吞,掠過荒原,帶動著衣袂的飄動,發出沙沙的聲響。兩撥黑衣人一動不動地對峙著,彼此的目光中充滿了警惕和殺意。空氣中瀰漫著一種緊張而壓抑的氣氛,彷彿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突然,一道寒光劃破黑暗,伴隨著一聲低沉的怒吼,一名黑衣人率先發起了攻擊。他的身影如同鬼魅般迅速,手中錯銀手刀化作一道銀色的弧線,直取對方的要害。另一撥黑衣人也毫不示弱,紛紛拔出兵器,迎向這突如其來的攻擊。
兵器交錯的聲響在夜空中迴盪,每一次碰撞都迸發出一朵寒芒。黑衣人們的身影在寒芒中交錯穿梭,每一次攻擊都如同雷霆萬鈞,誓要將對方置於死地。他們之間的戰鬥,激烈而殘酷,彷彿是一場生與死的較量。
周圍的景物在這激烈的打鬥中彷彿變得模糊起來,只有那刺耳的金屬碰撞聲和黑衣人們的怒吼聲在夜空中迴盪。這場戰鬥,沒有退路,沒有妥協,只有生死相搏的殘酷和決絕。
隨著時間的推移,黑衣人們的戰鬥愈發激烈。他們的身影在黑暗中交錯、碰撞,每一次攻擊都充滿了力量和速度。然而,在這生死相搏的戰鬥中,誰也無法預知最終的勝者會是誰。他們只能憑藉著堅定的信念和頑強的毅力,不斷揮舞著手中的兵器,向著勝利的目標前進。
終於,在一陣震耳欲聾的兵器碰撞聲中,一名黑衣人倒在了血泊之中。他的目光中充滿了不甘和絕望,但他已經無力再站起來。勝利的一方也並未停下攻擊的腳步,他們繼續向著剩餘的敵人發起猛烈的攻擊。
而頹敗的一方,有一人向著這撥人扔出一個閃著小火花的鐵球,那朵小火花划著完美的拋物線向他們飛去,緊接著,又有五朵小火花飛出。隨即,震耳欲聾的聲音炸響,轟鳴聲響徹天際,伴隨著大地的顫動,火光沖天而起,映紅了半邊天空。爆炸中心,一股熱浪席捲而來,將周圍的空氣都扭曲了。
霹靂彈的碎片四處飛濺,如同無數鋒利的刀片,切割著空氣,發出尖銳的呼嘯聲。火光映照出對面黑衣人滿臉的恐懼與絕望,不過瞬間,滿地殘肢,再無活口。
隨著這幾聲炸響,東面城牆上亮起無數火把和燈籠,最接近這僻靜處的安東門外,原本有不少等著開城門後進城的農戶,聽到這聲音後,四散逃開,以為是戰事又起。可那幾聲響過,便沒了動靜。人們又顫巍巍聚攏在一起,議論紛紛。
顧仲勳在第一聲爆炸聲響起的時候,就坐了起來,蘇宓亦是,他們對望一眼,顧仲勳說道:“母親出去了,未歸。”
蘇宓立即下炕:“我去看看孩子們。”
“我也去。”顧仲勳著急地說出。
蘇宓只好等他坐上輪椅,便推著他來到了歇房。
歇房裡,孩子們睡得正香,一點兒都不受影響。顧仲勳長出口氣:“真是雷打不動?”
蘇宓輕手輕腳地把裹住恬寶的被單扯出來,重新給她蓋上小肚子,然後輕輕關上門,與顧仲勳一同回到了正廳。兩人相視而坐,心中皆是波濤洶湧,但表面上卻都努力保持著平靜。
“這爆炸聲,聽起來像是火藥所致。”顧仲勳沉思道。
“應是霹靂彈。”蘇宓確定地說,但又有些疑惑:“只是,為何今日會炸響?母親又去了哪裡?”
正說著,一襲黑衣的趙卿卿閃了進來。
“怎麼也不掌燈?”趙卿卿一進來就看到他倆坐在堂上,便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