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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劍尖已經刺破紀涵的胸膛,鮮血染紅她胸前的布料。紀涵瞬間疼得臉都白了。
“師兄?師兄你在這嗎?”
樹林外突然傳來一個女孩的呼喊,聽聲音似乎正在往這個方向來。
男人想要速戰速決,手下用力。
紀涵動彈不得,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將身體覆蓋上電,麻痺住男人的動作,使他不能立刻刺穿自己的心臟。對方的動作停住,也就在這時,那女修的聲音越來越近,眼看就要到達兩人所在地。
男人掙脫開紀涵身上的電,再殺紀涵已經來不及了,他立刻抽出劍,將紀涵和死去的弟子踢到了草叢裡,又換上溫和的笑,收劍走了出去。
紀涵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麼,她只知道自己此時頭昏耳鳴,眼前陣陣發黑。她能感受到血液正在流出體外,體溫正在逐漸降低,意識逐漸模糊。
要不是她把築基建在了心臟上,就死定了。
現在還不能失去意識,得想辦法自救。
她咬著自己的舌尖,迫使自己清醒,並且嘗試掙脫繩子。
然而那繩子乃是靈器,堅固異常,紀涵越是掙扎,捆得越緊,僅憑她的力氣和手段,根本掙不開。
直播球現在處於關閉狀態,沒辦法出去求救。
上次和邪修對戰讓她損耗太多了,如今又一次受傷,身體無法承受,在這樣下去,過不了一個時辰,她就會死在這,哪怕這只是個沒有傷到心臟的傷口。
不能再這樣了。
紀涵的思維開始遲鈍,她知道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既然無法行動,那就不要動了,保留住僅剩的生機。她催動自己功法,沉浸在自然之道中,將自己融入整個自然。
這樣一來,她就會進入類似休眠的狀態,整個人的身體消耗降到最低,但同時,她會陷入昏迷。
這種方法很危險,然而此時別無他法,只能出此下策。
同時,她很好奇,不幸會不會在知道自己不見後來找自己。
大宗門的這幾個人,紀涵大多瞭解一些,除了這個不幸。
司殤桀驁難馴,脾氣很大,之前似乎是什麼霸主,只不過紀涵到現在也沒聽說過,他現在看似乖巧,但是紀涵知道,這不過是他的一種偽裝,紀涵偶爾看過他的眼睛,裡面的野心從來都沒有變過,他只是在等一個機會罷了。
小傻子怎麼變成這樣的紀涵不知道,但是他一定是經歷了什麼刺激,會不會恢復過來還是未知。
狗娃子是這些人中最單純的,還是一張白紙。她從不相信荀掌門說的什麼狗娃子未來情路坎坷之類的話,在她看來,事在人為,只要教育好狗娃子,就不會出現所謂的早已定好的命運。現在的狗娃子就被教育的很好,根本沒心思去想別的亂七八糟的事。
而荀掌門,他真的很不靠譜,很多時候會讓紀涵感到深深的無力。她不清楚荀掌門曾經是什麼樣的人,但一個千萬歲的修士,能讓他忍受住漫長歲月堅持下來的東西,絕不會僅僅是讓一個宗門復興,荀掌門是一個心存天下的人,這點在兩人相遇時紀涵就知道。
至於不幸,它是什麼樣的人或是說劍靈呢?
嘴欠?綠茶?小心眼?
都不是。
別忘了,它曾是一把魔劍。
生於苦難,強於苦難。
它根本沒有人的特性,它只是一把生了靈智的劍。
甚至,它可能根本沒有人的情感。
所以,它會不會回來救自己呢?
當然,紀涵不是隻有等不幸來救這一條路,直播間過不了多久就會重啟,到時候自然會出去找人。而那個男人既然是天延宗的弟子,肯定是來參加比賽的,第二場比試很快就會開始,他短時間內不會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