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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涵立刻睜開眼睛,看向聲音發出的方向,二話不說追了上去。
還不等靠近,數個冰錐就朝她的頭刺過來。
紀涵趕忙躲避,在空中挪移,不得已狼狽落地,臉上被冰錐劃出一道血痕。
“哈,我以為你有多厲害,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連幾個冰錐都躲不過去,也敢稱為是黑馬?”
聽著熟悉的嗓音,紀涵抬頭,瞬間皺起了眉。
“單之玉?”
她沒想到襲擊自己的會是單之玉。
只見一襲白衣的單之玉正緩緩從樹後走出,手裡還提著劍,劍上有血在滴落。
也不知是劍上的血,還是那白到發亮的衣服,刺痛了她的眼睛,令她忍不住皺眉。
聽到這個名字,單之玉露出笑容,挑眉道:“對,我就是單之玉,有什麼問題嗎?”
紀涵站起身,她總覺得眼前的人有哪裡不對。
單之玉很高冷,幾乎不笑,也不會允許自己的劍這麼髒。
可是定睛一看,那又確實是他的本命劍。
人可以作假,但是武器不能,以單之玉的性子也不會把自己的第二條命借給別人,何況封會自己選主人。
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紀涵不想管,她站起身問道:“剛聽我同伴在這個方向發出求救,不知道你有沒有看見?”
單之玉看著她很惡劣地說道:“看見了。它看到了不該看見的,我本來想殺它,可惜它跑的太快了。”
紀涵心下一驚,這時她才看見在單之玉身後,躺著一個人,身上還染著血,不知是死是活。但最重要的是,那人身上穿著天延宗的道袍。
單之玉在殘殺同門?!
紀涵後退一步,心下越加警備。
她不知道單之玉是怎麼了,但是她知道自己撞見不該看到的了。
“哎呀,被你發現了。”
單之玉輕笑起來,緩慢舉起了手中的劍,指向紀涵:“為了不讓你去告密,你也死在這吧。”
紀涵不敢和他硬碰硬,何況自己還沒帶武器,在他動手的前一刻,先一步逃跑。
然而單之玉緊追不捨,還不時從乾坤戒裡摸出符咒砸向紀涵,紀涵疲於躲避,和單之玉的距離逐漸拉近。
她深知這樣不是辦法,在躲避同時對著單之玉劈雷。
對方對她滿是殺意,紀涵也不客氣,最強的雷電和雷電球就往他身上招呼。
然而也不知這傢伙給自己套了幾層龜殼,紀涵的攻擊還沒靠近就被攔住,就算破開了外面的龜殼,衣服上還有,短時間內根本傷不到他。
剛成功的無死角大範圍攻擊想要施展還需要一定的時間,眼下根本來不及。
“跑?你以為自己跑得掉?”
單之玉一揮劍,紀涵面前突然升起三道冰牆,將她三面的出路封住。
“雷屬性的天才,今天就要死在我的劍下了,想想就興奮。”
紀涵停下轉頭看著他,無論怎麼看,都覺得他不像是單之玉。
除了臉一樣外,沒有一絲符合的地方。
她站在原地,緊盯著逐漸逼近的男人,問道:“你真的是單之玉嗎?”
男人反問:“哈,難道不是嗎?”
“我認識的單之玉,和你完全不一樣。”
他雖高冷,但是心底純良,以天下蒼生為己任,根本不是眼前這個眼底透著瘋癲的男人。
紀涵也不相信她所遇見的單之玉是演出來的。
在遇見邪修時,生死關頭他寧願戰死也不逃跑,就證明他根本不是那種虛偽善於演戲的人。
“你到底是誰?天延宗知道你冒充他嗎?”
對方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