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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槐安的錯,這會有些晚了,叨擾崔大人了。」沈槐安對崔臨道了聲不是,使了個眼色,陳一捧著個燒藍嵌玉銀盒上前開啟,「槐安這次南下,偶然碰見有個逃難嶺西的商人著急出手這些南珠,素聞崔大人喜好珍珠,便收下來借花獻佛了,崔大人您瞧瞧可還能入眼?」

南珠可是難得,素有「東珠不如西珠,西珠不如南珠」的美譽,放眼皇家除了皇后禮冠、皇帝的珠串,少有妃嬪用得起南珠,大多都是東珠妝點罷了。

崔臨抬眼瞥去,銀盒內盛放的珍珠渾圓剔透,顆顆都細膩凝重、光潤晶瑩,即使這會已經暮色西垂,就著燭火也看起來是平滑多彩。

他有個不算隱秘的癖好,別人喜歡金銀玉石,他就喜歡這些珠子,沈槐安這一盒珍珠作禮算是送到他心坎上了。

崔臨放在茶盞,伸手在珍珠上隨意撥弄了幾下,指尖傳來細膩光滑的觸感,收回手指捻了幾下,面露滿意地一勾蓋子,銀盒發出「嗒」的一聲,被輕輕蓋上。

一旁崔府的小廝立刻上前一步,接過了那方燒藍嵌玉銀盒。

「沈大人也是有心了,崔某真是受之有愧。」崔臨揚起嘴角,溫溫和和地朝沈槐安關切道:「這次南下巡查想來是忙碌不已,沈大人辛苦,聽說還碰上了難民鬧事,被迫困在揚州城不少日子,沈大人還可安好?」

老狐狸。

崔臨明知沈槐安這次前來是想打聽他知道些什麼,收了禮也沒有半分提及的意思,開口問些看似無關緊要的問題,實則是暗示他知道沈槐安的一舉一動,就是不知道這崔臨具體知道到什麼份兒上了。

沈槐安跟他打著馬虎眼,輕笑著說道:「託陛下的福,槐安自是無恙。」

崔臨聞言嘴角微微上翹,淺淡的笑意加深了幾分,「聽聞還是同何三小姐一起返京,沈大人將何三小姐平安護送回上京,貴妃娘娘知道了一定特別高興。」

「就是不知道這是貴妃的意思,還是何家老夫人的意思?」

沈槐安一愣,他帶著鶴華一路走來,雖沒想著特地隱瞞,倒也絕對不算招搖,內圍的侍衛都算得上他手底下養著的,口風嚴密,絕不會特地外傳。

這人的眼線竟是比他預料的還多,這才到上京,崔臨就對他一路的行蹤,帶了什麼人都一清二楚。不過崔臨既然轉著彎地告訴他了,想來應該不至於拿鶴華說嘴。

「貴妃與何老夫人誰開口都並無不同。」

「哦?」崔臨眉梢微動,笑道:「可是崔某聽說……貴妃與何老夫人不睦已久啊。」

沈槐安拿起茶盞,剛舉起來,就聞陣陣茶香撲鼻,沁人心脾,他垂眸盯著茶麵上浮動的茶葉,輕聲誇讚道:「好茶。」

這樣好的茶,怕是全上京也找不出幾家了。

「崔大人,兵部上摺子催促撥款籌糧,說邊境恐又興戰事,這事兒……您知道麼?」沈槐安將茶盞舉到唇邊,輕輕吹了一口氣。

「略有耳聞。」

「所以貴妃和何老夫人和睦與否有什麼關係呢?何將軍最疼他這個貴妃妹妹了。」

何家真正倚仗的是什麼?不是與先帝的舊日情誼,說難聽些人走茶涼、人死燈滅,先帝這個「先」就註定了這只能作為錦上添花的名譽罷了,而何家真正震懾他人的無非就是兵權,何嘯手裡的兵權,只要邊境有動盪,何嘯手裡的兵權皇帝就不會收回去,起碼在那個內鬼還沒準備好之前,何嘯是牢牢掌握國朝大半兵卒的將領,這才是皇帝所忌憚的。

士兵能護衛皇帝,未嘗不能掀翻皇帝,開國不過兩代,大多數士兵經歷過推翻前朝,改立新朝的時代,對於現在的皇帝其實沒有太多的敬畏,或者說不至於到「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地步。

對於士兵來說,他們更認可的是追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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