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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群草原人就喜歡秋日南下,馬匹在夏季養得膘肥體壯,仗著自己秋高馬肥,打量中原漢地這邊秋日收穫,正好來劫掠。

等到冬日落大雪,作戰雙方都受天氣制約,即便是騎兵也難以行路,無論是行軍還是後勤補給都很難跟上,除此以外凍死計程車兵、馬匹也不知凡幾。

秋日是他們一年中最後爭取糧食的機會,如果不能搶奪到足夠過冬的食物,等到冬日,他們部落間就會爆發衝突,甚至有小部落就此迎來滅頂之災。

為此,草原各部落不論大小,會在此時團結一致,共同進攻邊城。

他們大多兇狠好鬥,作風血腥,一旦有機會衝進城池內,金銀財寶、婦女兒童都是他們的目標,搶不走的就打砸燒光,將一座城池洗劫一空後,又迅速奔逃離去,留下十室九空、滿目瘡痍的邊城。

鶴華的大哥何嘯就守在邊境阻擋他們南下,這些年有輸有贏,倒還是守住了邊境的城池不至於淪陷。

沈槐安將面前的奏摺合上,扔到對面的另一個秉筆太監鄭公公面前,煩悶道:「瞧瞧,又來要銀子的。」

那邊皇帝要對付何家的事還沒理出頭緒,這邊兵部又連上幾個奏摺催促撥款。

戶部每年收上來的賦稅就這麼多,皇帝吃喝用度要用,各部執行開支要用,偶有受災地區也需要撥款呼叫,少了哪頭都說不過去。

萬一出了事追責,皇帝可不會體諒他們的不易,只會覺得是他們辦事不利。

「嗨。」鄭公公嗤笑一聲,他年近花甲,是宮裡的老人了,活得久了、見得多了,凡事都不往心裡擱,喜歡糊弄糊弄就完事。

果不其然他拿過摺子開啟一看,不在意地說道:「年年都要備著,我記得上次那群韃靼糾集起來還是……三、四年前的事兒吧?」

「嗯,四年那次大寒,他們的薩滿占卜出來會提前入冬,塔塔兒部牽頭了十幾個大大小小的部落南下。」沈槐安嘆了口氣接話道。

鄭公公拿筆在奏摺上寫著,說道:「對嘍,這幾年他們安分了不少,也就是小打小鬧罷了,哪用得著年年撥款下去。」

「駁了?」

「駁了吧,你也知道這次決堤已經撥下去了不少銀子,安置災民、重修堤壩這些都是大筆、大筆的銀子撒下去的,國庫吃緊,實在是挪不開。更何況,江南因著這事兒少不了減少賦稅,回頭財政拿出來太難看,咱們也不好過的不是?」

沈槐安點點頭,敷衍了一句「說的也是」拿筆正準備批註,猛地一頓,將幾封奏摺重新撿起來又看了一遍。

邊疆還沒徹底安定,皇帝隱隱就有除掉何家的勢頭,在這節骨眼上,依舊有條不紊地在進行他的盤算,他倚仗什麼?

無非是有能替代何家的存在出現了,甚至這個人很有可能就在何嘯身邊。

何嘯身邊必定有皇帝埋下的替代品,到時候無中生有些意圖通敵賣國、謀逆篡位的信件口供,能及時頂替何嘯的位置,說不定這些年跟在何嘯身邊還能混一些人緣,讓軍中將士眼熟他。

沈槐安轉了轉拇指上的玉扳指,皇帝部署得好啊,這麼一來既培養了心腹,又收歸了兵權。

皇帝要剷除掉何家並不是打算徹底廢除武將,而是目前武將勢力過大,文官集團勢微,作為一個掌權者自然不會坐看一方獨大。

但武將大多又是隨先帝起兵的老人,一方面是從龍之功,先帝與他們多少有些情分在,真細數下來哪家都能說上一句「我與先帝如何如何」的話,人家不明著炫耀那點情分,皇帝也不能明著撕破臉奪權。

再者既是一同起兵的兄弟,不像現在這樣階級分明,都是屍山火海拼殺出來的,相互能交付後背的生死之交,自然也來往密切,相互照應著,這也是為什麼即使何老爺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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