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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你怎麼過來了,不多休息會兒?」時煊上前,接過戴鬱薇手裡的東西。
戴鬱薇到病床前看了看人,問: 「情況怎麼樣?」
時煊搖搖頭: 「還是沒什麼反應。」又繼續朝向醫生接上剛剛的話, 「你剛說的是什麼方法?給他試試。」
「磁療刺激。但是病人只是意識昏迷,這種方法沒有必要。」
「怎麼會沒必要,不幹預一下,他要是醒不過來怎麼辦?你們負責?」
「好了,煊哥,你專業還是醫生專業,別為難人。」戴鬱薇溫聲勸道。
「那……我……時譽他……」
「我帶了吃過來的,你先吃點。」戴鬱薇偏頭給醫生示意,讓他離開。
「這幾天你都沒好好吃飯吧,」戴鬱薇摸著時煊的臉, 「下巴都扎手了。」
時煊用手背蹭了蹭下巴,赧然道: 「我去洗漱一下。」
知道時譽出事後,時煊立即就來了餘江。
這兩天日夜守著人,飯吃不下幾口,顧不上休息更顧不上拾掇自己,胡茬全冒出來了。
其實守著也沒用,時譽一直在沉睡,沒有要甦醒的一點跡象。
時煊就這樣盯著,哪怕只是睫毛顫了一下,就會立刻興沖沖的拍打床頭的呼叫器。
醫生護士都知道403病床有位急躁的家屬,說不過兩句話就上頭,長得還五大三粗的,脾氣上來的時候,還會竄出一身的匪氣,惹不起。
每到這個時候,他們就會躲著,讓楊騁去應付。
篤篤篤——
楊騁敲了敲敞著的門走了進來,看見病房裡只有戴鬱薇,愣了一下,問: 「時煊呢?你是?」
「他是我未婚妻。」時煊從洗手間出來,滿臉濕漉漉,頭髮被他抓得根根起立。
他甩了一把水: 「楊騁,那位老醫生到底行不行啊,三天了,時譽怎麼一點動靜也沒有啊。」
「我理解你的心情,沉住氣。我跟你保證,時譽真沒事。」
楊騁是當初顧嚴推薦過的,時譽的腳也是他給做的手術,時煊大概覺得自己話說得過了,又忙解釋: 「我不是信不過你,我是……我就剩這麼一個心尖上的弟弟,他要出點什麼事,我怎麼……怎麼有臉拜爸媽……」
「煊哥。」戴鬱薇靠在他身邊,輕輕握住了他的小臂。
楊騁聽過一點兒關於時煊的事情。
父母雙雙犧牲,皆是追授的一等英模;他自己從警十年,拿過功勳無數,入虎穴端賊窩,中彈斷骨,眉頭都不皺一下。
如今這鐵血錚錚的漢子站在他面前,說一句話哽三次,不禁也微微動容。
楊騁輕嘆了一口氣: 「放心,我看過他的片子和報告,王醫生也是我們醫院這方面的權威,不會斷錯。他身子太虛了,本來就生病有傷,又突然遇到這樣的事,給他時間緩一緩,會好的。」
時煊怎會不明事理,不過是心急則亂,什麼話都聽不進去: 「抱歉。」
「顧嚴這會兒醒著的,你過去看看?」楊騁又說。
「好。」時煊點頭。
「我陪你。」戴鬱薇拉他。
「不用,你就在這裡歇會兒,連夜過來,辛苦了。」時煊擁抱了一下未婚妻。
戴鬱薇是昨夜坐最後一班高鐵從雲州趕來的,來醫院看了一眼時譽,就被時煊安排去酒店休息。一大早又來了一趟醫院,看著時煊模樣不忍心,回去準備了些吃的,再次過來了。
「也行,我在這裡陪時譽。」戴鬱薇也是看著時譽長大的,不比時煊照看他少,都是真心實意的心疼。
時煊跟著楊騁去了。
顧嚴在重症室。
三天前,他們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