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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兒,年雪都不會有那麼多脾氣,還是聞致知太年輕,壓不住人。
不過現在並不是談話的好時機,林鬱沒多說什麼。
“各就各位,action!”
聞致知一聲令下,片場緊湊的流動起來。
這場戲是衛風去女友莫一一家裡找她,得知她奶奶病逝,勾動自己心中的一些回憶。
林鬱走出門外,鏡頭跟著他。
鏡頭架的老高,從上而下俯拍,將破舊狹窄的居民樓樓梯、發鏽的鐵門、鮮亮的“福”字都收進了畫幅裡。
衛風穿著一件深藍色衛衣,戴著帽子,手插進口袋裡,搖搖晃晃的走上樓,敲門聲也稀疏不齊。
幾下敲門後,裡邊傳來女聲:“不在家,送葬去了!”
衛風:“是我。”
“我誰?說了沒人在家!”
衛風還是那副樣子,雙手都插在衛衣口袋裡,整個人微微前傾,盯著腳尖,有點不耐煩:“我衛風,沒人不在家你是鬼做的嗎?給我開門。”
噠噠噠——
細碎的腳步聲響起來,鐵門咯吱一聲被推開一縫,露出小半張清秀可人的臉。
齊耳學生頭,劉海細碎的飄在光潔的額前,一張小臉白皙細嫩,還有點怯生生的。
她有點驚訝:“衛風?你還真來了。”
衛風倒退兩步,抬頭看門牌,又看那小姑娘:“找錯門了,不好意思。”
莫一一:“…………”
隨後一聲河東獅吼:“衛風你大爺的,寒磣誰呢!”
明明是個豆芽菜似的小姑娘,卻一把揪住衛風的帽子,生猛的把他給拽了進去。
鏡頭跟著轉入室內。
笨重的老式電視機正在放一部豪門狗血三姐妹的故事,電視機上蓋著蕾絲防塵布,方方正正的,分外有舊時氣息。
房子不大,傢俱擺設一應略顯老舊,但乾淨整潔,陽光照射進來,鏡頭掃過,把鄰居家的陽臺也攬了進來——這回沒有紅褲衩了。
聞致知先前就是在這裡喊停,和人較起勁來的。
拍攝繼續。
桌上擺著幾個果盤,莫一一指了指,讓衛風自己吃,自己則抱著盤瓜子,接著嗑。
衛風看了一圈,目光落回她臉上。
怎麼看,怎麼彆扭。
莫一一:“看什麼呢看。”
衛風:“莫數字,你這怎麼回事?”
莫一一揪起頭髮,用手指打了個卷,無所謂道:“我媽揪著我剪的,不讓我去理髮店了,你不是都知道嗎。”
“不是,不問你這個,你們家怎麼就你一個?”
“他們送葬去了。”
衛風:“??”
衛風遲疑了一秒,坐直了:“什麼情況,你蒙我呢吧?”
“蒙你幹什麼,”莫一一一赤腳跑到陽臺,沒心沒肺的往樓下一指,“看,紙錢,他們都送葬去了,不過大人不讓我去——”
“卡!重來!”
聞致知冷酷無情的喊停。
流動的畫面戛然而止。
林鬱和年雪想等聞致知過來說問題,可聞致知不來。
二人對視一眼,只好自己整理整理,再來。
三分鐘後,又是——
“卡!重來!”
聞致知就會喊重來,不給人講戲,弄得大家都摸不著頭腦。
重演到第三遍,年雪果然不樂意,不演了,就靠著手站那兒,等著聞致知過來。
聞致知走過去。
他先同林鬱說了句什麼,把眉頭鎖成了川字。
攝影心想:林鬱演的挺好的呀?
攝影團隊是從殺青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