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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米娜的聲音,陸恆的怒氣瞬間全無,只顧得找到茶壺和水杯,倒了水,給米娜端到床邊。
米娜閉眼微蹙著眉頭。陸恆小心翼翼的扶了她起來,單手把杯子遞到米娜嘴邊,小心翼翼的喂著米娜喝水。
這幕若是被紅杏看見,怕是不用被送到刑司,便是會被氣死。這當真是看也不看她一眼的活閻王,冷麵郎君會是如此不值錢的樣子嘛?
米娜連眼睛都沒有睜開的喝完水,便是被陸恆放下又躺著睡去,其間還喃喃自語的說著頭疼。
陸恆放了手中的水杯,也是上了床,半坐在床上,給米娜揉著太陽穴。一邊低聲唸叨:
“傻瓜,真當那百年的原漿是水了嘛?”
也不知道米娜有沒有聽到他的話語,只是如一隻貓貓狗狗般緊緊的抱住了他的大腿,往他懷裡拱。陸恆不再說話,寵溺的撫摸著米娜的髮絲。
米娜有些宿醉的醒來時,屋內只有春喜候著。問過才知娜真還沒有醒。那美酒好喝,當時沒覺上頭卻沒想後勁太足。
米娜現在都覺得全身乏力的很,春喜問她要不要吃些東西,她也沒什麼胃口。吩咐春喜拿來繡花的盒子,讓春喜教她繼續繡荷包。
上次應是被陸恆看見了,只是自己手藝太差,繡的東西針腳都不齊羞於見人。才是不好意思讓陸恆看到。她多少還是有點自尊心,要點臉面的。
春喜還是拿了些糕點和倒了碗解酒湯給米娜才是坐下,幫米娜整理著盒子裡的繡線什麼的邊是說道:
“王妃,可知府裡蘇姬妾的事情?”
“嗯,什麼事?”
米娜頭還隱隱作痛,於是端了解酒湯喝了起來。
“被關在房裡,整整餓了兩天兩夜,滴水沒進。昨夜與她的丫鬟紅杏一起被人帶出了府。也不知道犯了什麼錯?帶到了哪裡?應是不會回來了,今早我看見……”
“噗呲——”
米娜一口解酒湯噴出。
“王妃——”
春喜忙是放了手中活計,站起身來給米娜輕拍著背。想著米娜多半是嗆著了。
“你慢點喝呀。”
米娜,放下了碗,她就是突然一陣噁心想吐。
“你剛剛說誰來著?”
春喜被米娜問的一愣,想了一下才是回道:
“蘇姬妾和她的丫鬟紅杏呀。”
米娜壓著胸口,忍住翻湧的嘔意,腦子裡想起那夜簽字事務冊子時,她發現少了兩個人的預算,陸恆當時說的話語在她腦裡迴旋:不回勤王府了。
蘇真真她也與之見過兩面。是個美人胚子,比一般女子妖嬈一些,有她羨慕不來的風情。倒也沒什麼讓人不待見處呀。
“你——你,怎麼知道——她們不回來了?”
眼見米娜又要發嘔,春喜忙是轉身拿了個盆來放倒米娜面前地上,端起桌上米娜已是喝了一半的解酒湯,很是疑惑的仔細看了看。
沒見解酒湯有什麼異樣呀,今天早上她親手重新熬的,跟昨晚沒什麼不同來著。想著王妃或許會有點宿醉,她特意提前備著。
想起米娜的問話她還沒有回答,這才放下湯碗,繼續輕撫著米娜的背道:
“今早我路過她們院子,看見丫鬟,雜役在往院外搬東西,就找了熟識的問了一下。
說是大人吩咐的,凡是蘇姬,紅杏碰過的東西,全部搬走,燒掉。還有好多蘇姬穿著打扮的首飾物件呢。當真是可惜的緊。”
“他發哪門子瘋呀?蘇真真怎麼惹到他了?”
春喜搖搖頭,
“大家都不知道為什麼,今早我看大人離開都是好好的呢。誰敢問呀。”
米娜又是一陣噁心犯嘔,難受的她也想不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