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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廝講完後,陸恆把他簽了字的單子遞給了他,並對小廝說道:
“回去給你家掌櫃帶個信。以後王妃過來吃飯,記我賬上就好。”
小廝接過賬單,很是恭敬的回道,一定把話帶到。
陸恆便是讓吳老送客。小廝只得跟著吳老離開了御宿苑。
路上小廝很是疑惑和不安:
這樣就算了,我本來拿著賬單來收賬,銀票沒有,結果就只是賬單上多了個名字又原封不動拿回去嘛?
可他也不敢多問,只得如此回去給掌櫃覆命。
看著桌子上的的酒罈。陸恆笑了笑,被米娜需要,哪怕僅僅是金錢上,他也很是有滿足感。
他拿過酒罈,正是饕餮苑排名第一的“繽紛”。開啟蓋子,醇厚酒香就是撲面而至,陸恆直接就喝了一口,饕餮苑真正最貴的就是幾種極品酒。
繽紛,落櫻,秋實……釀酒材料珍貴不說。全都是各有特色的幾百年的原漿窖藏酒。
光是送的這一罈,就可買十幾二十多個丫頭僕役。米娜並知不知道,她這一頓飯,亦可輕輕鬆鬆抵得了如尚洲皓辛苦拼命得來的那個內城宅子
這也是為何,即便掌櫃心中猜到了她是誰,卻還是要冒著得罪她的風險,讓軍爺簽字做個見證。他賠不起呀。
正當陸恆品著美酒時,月一又是來報:
“主公,紅杏說要見你,有話說。”
陸恆本來的愜意的的好心情,剎那間全無。起身,冷冷的對著月一道:
“帶路。”
臥坐在柴房裡的紅杏,靠在一堆雜物上。雙眼無神,嘴唇有些乾裂,整個人有氣無力的。
當聽到柴房外傳來傳來腳步聲後,她連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和衣衫。完全就是下意識的動作。
當她被蘇真真告知想帶她到勤王府的那時,她很是欣然的就答應了。那個男人不好色呢?幻想著沒準哪天陸恆多看她幾眼,自己還能做個通房的丫頭。
哪曾想到蘇真真到了勤王府就如同進了冷宮一般。一年到頭連陸恆的面都見不到一面。
但終歸是吃飽穿暖的,什麼也不缺的平靜捱日子吧。死了心的以為就這樣了,慢慢看能不能尋個差不多管事僕役嫁了。
突然陸恆又是來了蘇真真屋,早就熄滅的想法又是升騰而起。她一定要幫助蘇真真得寵,她得勢也便是自己得利。
原本府上幾位夫人,陸恆也是不理不睬的。蘇真真還想著慢慢等待機會就是。沒想來了米娜這個變數。
也正是因為米娜氣著陸恆,反倒給了她主子機會。幾位夫人卻是獨獨找了蘇真真。看來主子也不是沒有搏一搏的本錢。
一堆熄滅的柴火,又被添柴點燃,只會比以前燒的更猛。
她和蘇真真打聽分析了那次夜裡會到院裡的原因。那麼讓陸恆喜歡的沒有了,髒了。便是又是蘇真真的機會。
於是她們鋌而走險的想了這一出,只要陸恆再能寵幸蘇真真幾次,有了孩子,那蘇真真的在勤王府的地位不就妥妥的了嘛。
可如今事敗,她要求生,她想要活著呀。她得爭取在蘇真真前面,見上陸恆一面,給自己求個活下來的機會。
有些人總是太過高估自己,並連帶錯誤的計算出她在別人心中的地位。
當陸恆推門而入的時候,她便是淚如串珠的撲到了陸恆腳下:
“大人,奴婢知錯了。你就饒過奴婢一命吧。以後我做牛做馬的伺候你……”
看著腳下趴著的女子,不停地又哭又說,陸恆很是厭煩和不耐。
“你不是傳話要與我見見,你想說什麼?”
紅杏抬起頭,充滿期待的眼神望著陸恆:
“我若告知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