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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給出的參考書都會在她既定的活動範圍,如今她來到了蝕日州,教材一定就在蝕日州內。
拿到題目照舊開始從題目破題,唱曲是完全明晰的指向,所以這次的文學形式,是「唱曲」。兼顧後面的「蝴蝶」、「不完全悲劇」,蝶公子恰好有蝴蝶的「蝶」字,不知道有什麼關聯,她是不會放過他的。
那日她與蝶公子初見,唱的是《西廂記》,謝冰更覺著,八成這次蝶公子是個關鍵性學習人物,說不定就像是孔逸仙一樣,是個關鍵性npc,絕對要包下來,放在自己手邊。
事實沒讓謝冰失望,蝶公子順從的聽從謝冰的話,披上外袍就翻閱起謝冰這兩日在街上買的書,便翻邊搖頭,「這些話本都不全……你想學唱曲?」
謝冰以手托腮:「就是不全,哪裡能得到全本?」
蝶公子臉上的倉皇不見了,抬起頭直視謝冰,隱約有些傲然:「都在我腦海里。」
他極為自傲地說,整個蝕日州,能將所有話本都印在腦子裡的,只有他一人。
謝冰:「!!!」
果然,她找對人了。
唱曲與詩詞不同,因為它特殊的形式,所以是與下層人的身份相結合,觀眾,讀者,答案在底層凡人中。
而這些話本之類,都是口口傳唱,街上全本並不多,多是殘缺之類。
謝冰想了想也明白了,《西廂記》被稱為「穢惡之書」,明面上發印不太可能,而修仙界的又不屑於這些書籍,自然是流傳在市井之人的腦海中了。
原來,謝冰要找的答案,都在蝶公子的腦子裡。
暮色剛至,丁鬆氣哼哼地踹開門,「謝冰!出任務了!」
可憐的門被踹開,就看到蝶公子僅僅披著外袍,裡面穿著白色中衣,謝冰挨著蝶公子,兩個人的氣氛好得不得了!
天啊……大白天就醬醬釀釀,夭壽啦!
「哼!」一聲哼,代表他的鄙夷。
危羌臉色不變,「今夜行動有變,提前走。」
謝冰「啊」了一聲,沒想到學習會使時間變得如此短暫,她都不知道天色將黑了。
她站起身來,推危羌他們出了房間,「知道了,等我一下。」
關上房門,謝冰想了想,從錦囊裡拿出一個白瓷藥瓶,「這裡面是枚三品靈丹,你換錢也好,給你妹妹吃了也罷,自己自便。」
蝶公子接過瓷瓶,手指尖微顫,點了點頭。
「多謝……多謝仙師。」
……
「不是吧???我拒絕!」
丁松慘叫一聲,轉頭就跑,被危羌揪著後脖頸拎回來。
明鴻軒臉色有些發愁,話語裡卻極為堅定:「我們屢次來檢視找不到倪端,是因為皆沒有將心神全都沉入,今日我想了想,我們絕對不能無功而返。」
危羌給人一人一張符,「一人選一具新鮮屍體,神識附在上面,這符籙可以保護你們的神識,若有不測,及時逃離。」
眾人沉默了。
神識與屍體一樣,那就意味著要將自己的心神全都沉浸在屍體的五識五感之內,甚至也要與屍體一樣呆在棺材裡……
這就是為何丁松一聽便要逃跑的緣故。
被危羌揪回來,丁松焦慮的原地打轉,謝冰懶懶地道:「不就是死屍,你怕了?」
丁松逞強,梗著脖子道:「誰怕了?」
謝冰冷呵一聲,一雙素白的手伸過來,接過了符籙,「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丁松僵硬著臉,苦澀地看著明鴻軒:「師兄,也不必如此吧?」
「你若是不敢,便一直駐守客棧即可。」
丁松的臉都要憋紅了。
他要是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