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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老實實道:「不曾。」
謝冰嘆了一口氣,她快被文學史給折磨死了,「姓袁的對我來說,都是錦鯉。」
蝶公子安安靜靜地看著謝冰發瘋,一雙眸子裡平淡寂然。
白日的勾欄裡,寂靜無聲。
喧鬧繁華都是在夜幕降臨之時。
謝冰慢條斯理地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你從我入場便蓄意勾引,你所圖什麼?」
蝶公子臉色未變,素淨的臉上勾起一絲笑。
謝冰這才發現,他有兩點梨渦,笑起來沖淡了刻意扮演出來的成熟,多了幾分孩子氣。
「你是太虛派修士,本不屑於與平民為伍,直勾勾地往第一排鑽,你所圖什麼?」
謝冰:「……」
她嘆氣:「你先說,你想要什麼吧。」
勾欄的後臺裡,堆著唱曲用的各種雜物,周圍寂靜無聲,蝶公子的臉色極為白皙,他的雙眸很黑,黑到黝黑深邃,內裡點綴了一點哀慼。
半晌,他的嘴唇微微顫抖,「我確實心有所圖,我……我想……求仙人治病。」
這話一說,他眸間隱約痛苦,垂下眼眸,連臉頰上的梨渦也隱去了。
「你?你有什麼病?」謝冰看了他好幾場,唱腔婉轉,身段優雅,一點也不像是有病的人。
「我家裡有個妹妹,病的要死了,這兩年我尋醫問藥,總是找不到病因,求仙人給些靈藥,救救我妹妹。」
謝冰頓時恍然了。
尋常平民與修士天壤之別,對於凡人來說,修士便是如同天上的謫仙,那靈丹妙藥又豈是凡人能得到的?這兩年怕是求醫問藥不得其法,日前看到謝冰驟然出現在勾欄裡,這才存了心思。
謝冰抬眼看去,恰與蝶公子的視線交錯,那一瞬間,眸子裡有謝冰看不懂的異樣。
「仙人若是有什麼靈丹妙藥,或者傳說中的靈石之類,倒也可以給與在下,在下什麼都願意做。」
他咬了咬唇,梨渦隱隱閃現:「若是能救舍妹,便是將這一身託付也無妨!」
謝冰:「……」
兄弟,我來勾欄聽你唱戲,我想學習,真滴不是想睡你!
她想了想:「這樣吧,我去看看你妹妹……雖然我不懂醫術,興許能問一問旁人。」
「那倒不必了!」
蝶公子周身一顫,霍然站起身來。
似是覺著不妥,他勉強道:「怕是不太方便。」
謝冰的臉色也冷了下來。
恰在此時,身後傳來「哈哈哈哈」大笑聲,丁松不知道從哪個旮旯裡蹦出來,嗖的出現在謝冰面前。
「這戲子露餡了吧!真是看了一場好戲啊!」
蝶公子臉色一白,往後退了兩步,抵在了身後冰冷的牆壁上,不發一言。
丁松不屑地看著謝冰:「哼,婊子無義戲子無情,這什麼蝶公子就是騙你靈石!」
謝冰沉默不語。
「我太虛派出行那是無數擁簇,凡人之軀,與修士難以牽扯。這蝶公子是看你貪戀美色,故意上趕著要好處。說是求些靈藥仙丹,怕是一丸便終身受用,若是能與你共度一晚,更是能歡場受用。怕是根本沒什麼生病的妹妹,所憑藉無非是蒲柳之姿,刻意引誘而已!」
丁松說話一向刻薄,句句揭露真相,說的蝶公子臉白一陣紅一陣。
謝冰抬眼看他,沒說話。
丁松痛痛快快說完,拉著謝冰就要走,「還不回客棧休息?你忘了你下山的目的了?」
謝冰甩開他的胳膊,直視著蝶公子:「我給你靈藥。」
蝶公子身體顫了顫,抬眼看向謝冰,「你要什麼?」
「這十天內,不要唱曲,跟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