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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忍受的情慾探口而出,壓抑的喉頭鬆開,我無需用力,她的腰部開始不自覺往上提,雙腳支撐著床榻,修長的腿叉開。她把自己完全呈現在我面前——伸出手指入侵那流著蜜汁的小洞。斷斷續續的聲音摧毀我的理智,「嗯,啊……」看著她潮紅的臉,迷離的眼,繼續不露聲色地描繪著身下之人的形狀。
劉月盈艱難地夾緊雙腿扭動著身子,又癢又麻。我的拇指在按森林上的紅果子,食指和中指深入洞穴在攪動,嘴唇在飽滿的胸部和瘦削的鎖骨之間遊移,她身上這麼多敏感的地方同時被我拿捏住,於是變成了一隻待宰的羔羊,或者墜入深海即將窒息的人。
還在使壞,徘徊著沒使全力,直到她臊著臉呢喃:「小慮……快些……」我聽了不再說話,開始賣力起來,用力吮吸那潔白的身軀,在上面留下深深淺淺的紅印。她的表情逐漸凝固,額頭冒出許多細密的汗珠,打濕了鬢角。
輕紗被驟然鬆開,在空中搖晃,喧囂的愛意澎湃洶湧地傾瀉而出,她一下子癱在床上,再沒有一絲力氣。
劉月盈累很了,翻身拉上被子就睡。昨晚一夜沒休息,好不容易迷迷糊糊沒睡多久,又一早被我弄醒,被我猛烈的蹂躪。
她的長髮鋪散在枕頭上,頭半蒙在被子裡,呼吸逐漸均勻。我拈了一小束順滑的黑髮在手裡繞,她一點反應也沒有。嘆了口氣翻身起床,天光大亮。
一出裡屋,就看見女皇的貼身女官翩秋在外堂候著,她身後跟著好整以暇的丫鬟們。
「姑姑,您怎麼也來了。」剛剛起來沒洗漱,一出屋便看到皇帝的女官還有些拘泥。
「大人,女皇很少在外留宿,奴才擔心外面的丫頭她用不慣,所以今早向長公主請示前來待命。」
我更尷尬了:「姑姑要不您……過會兒再來等?皇帝一時半會兒可能不會起身。」
翩秋抬眼定定看我,我心虛的很,總不能告訴她,你家主子被我弄的起不來床吧?
「姑姑要沒事兒的話,去我後院看花打發打發時間,這兩天開的可多了,很好看。」
第72章 70急脈緩灸
洗漱更衣畢,把我的丫鬟招來詳細詢問昨晚的事。喝的酩酊大醉之後什麼意識也無,如何從花樓回來、皇帝為何會在、我的身上為什麼一點酒味都聞不到?
「主子,昨晚先是長公主把您送回來的,過了半個時辰御駕才到。女皇先命我們給您灌醒酒湯,結果您喝完就吐了,她有點不高興,讓我們再去端一大盆熱水來,然後……就把我們都趕出去了。再後來的事奴婢也不知道。」小姑娘說的畏畏縮縮。那女人還真是到處嚇人啊。
嗅了嗅自己,身上只有清香,昨晚的汗水和酒味早就不見了蹤影。劉月盈把所有人趕出去,是為了親自給我擦拭身子嗎?心下覺得不可思議,與她相處七年有餘,平素她的生活起居需要十幾個侍女伺候侍弄,何曾見她照顧過別人?
然而線索的盡頭只有這一個答案,真是讓人受寵若驚。她身為皇帝,為我做到如斯地步,已然算是道歉低頭了罷?可還是偷摸著做,不想讓我知曉。
有些不重要的記憶不被提及、很少去想,就會淡忘,而有些卻不會——因為它們可能是我存在於天地的意義。從沙鈺說要帶我離開的那一刻起,我就想起了許多前世的記憶。那些零碎的東西已經許久未入夢了,可最近又逐漸冰冷卻真實的降臨。
她一直都是我的信仰,從我前世的八歲那年,到現在——已經整整二十年了。一開始求不得的錐心之痛,在見到她之後分崩離析,似乎有什麼東西也在變質。
劉月盈一直到下午才轉醒,要是再遲點,翩秋就要去請御醫來我這破陽府了。
我心裡壓著事,有公也有私,之前忍著沒發作。現在全部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