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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出腿,不由分說跨坐在我雙腿之上,用勁點了點我的腦門:「然後會怎樣呢?朕的桌上又會堆滿御史的奏摺,彈劾連早朝都不願意去的陽丞相。」
「陛下,是微臣錯了,微臣身為朝廷要員,去煙花場所和人飲酒無度、縱情聲色,請陛下降罪。」
她的眉果然皺起來,下一瞬我的臉蛋被她雙手緊緊捏住往外扯:「你還縱情聲色了?!」
「沒,沒有,嘶——」劉月盈今天一直似有似無的與我碰觸,把我捏的好痛。
好不容易從她的魔掌中逃出來,趕緊說:「陛下還需休息嗎,微臣準備起身了。」意思是,您趕緊從我腿上下來,給別人看到可怎麼得了。
我的言辭句句冷漠,行動處處閃躲,劉月盈心細如髮,怎會感覺不到。
「小慮!」她突然拔高音調,「咳咳咳咳……」因為激動而吸了涼氣,手按在胸口肩膀抖的厲害,咳的停不下來。好久沒聽見劉月盈這般猛烈的咳嗽,心裡一驚,攬過她伸手拍後背。
不拍不要緊,可她本來就跨在我雙腿上,與我面對面,這一拍便與她的前胸貼在一起,劉月盈的身子猛地抖了一下——不是咳嗽的緣故。
她的耳根霎時間染上緋紅,可以看見劉月盈因為太長而略微下垂的睫毛,高挺的鼻樑,平日裡冷若冰霜的臉龐現在泛著柔光。我看著片刻失神,直到她用手按壓住自己的小腹,才回過神。
劉月盈有些難捱得把頭埋進我的懷裡微微喘氣,似乎想壓下這突如其來的……情動。
我與她多久沒有做過那事了。私心裡還在生她的氣,在皇宮裡也不願意與她共枕,這件事似乎就這樣被遺忘了。可是劉月盈又沒有後宮,二十六七的女人,似乎比我要敏感許多。
她的頭靠在我胸口,緊閉上眼,分明是想壓住這番暖意。可是此舉並不明智,因為,她這模樣實在勾人。意隨心動,衝著她敏感的耳根撥出一口熱氣,「唔——」她的聲音毫無防備的破口而出,整張臉肉眼可見的飛速紅了起來。
只有柳下惠才會坐懷不亂!
我扶著劉月盈倒向床榻的軟墊上,搭在身上的衣服輕輕一拉就散落開,她向來精明的大腦看起來喪失了思考能力,悸動衝破桎梏蔓延開來。我連日來的委屈、失落和不甘一齊湧上,在她肩膀狠狠咬了一口。
「嗯——」忍著疼痛的一聲悶響,我緊緊按住那人鎖骨,兇狠地吻上她鮮艷欲滴的嘴唇。一想到平時冷漠無情、蠻不講理的言語全是從這裡出來的,就像找到宣洩口一般用力撕咬,軟軟的嘴唇讓我啃得酥麻感遍佈全身,難捨難分。明顯感覺到她的雙唇腫脹起來,略一鬆開,她張著檀口喘氣,眼睛半眯著,向來冷峻的神色早已破碎不堪,融化成動情後的一泓溫泉。
我的舌毫不猶豫地順著她張開的唇衝進檀口,一邊挑逗她的舌,一邊伸手撫摸她的後背,從上到下一遍遍的愛撫,潔白的肌膚像羊脂玉一樣光滑,看得出來平時保養得非常好。她很受不了我這樣的觸碰,全身抖的厲害極了。感覺到她已在崩潰的邊緣,終於鬆開她的唇,讓她大口喘氣。
「陛下,忍的難受嗎?」戲謔的聲音響起,「總是憋著多不好,是不是?」猛地覆上那兩團柔軟,揉著它們轉圈,她在這突然的刺激下呻吟出聲,斷斷續續的嬌喘衝擊我全部神經。我一邊揉一邊吮吸白團,想在這柔軟上印下痕跡。她的手反向無力地搭在額頭上,眼神越發迷離。
清冷的冰被四周越發高漲的溫度打的支離破碎,劉月盈不可褻瀆的眉,眼,鼻,唇被我反反覆覆輕咬舔舐,高嶺之花逐漸頹靡,彎下脊背盛開。
猛地覆上那兩團柔軟,揉著它們轉圈,她在這突然的刺激下呻吟出聲,斷斷續續的嬌喘衝擊我全部神經。我一邊揉一邊吮吸白團,想在這柔軟上印下痕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