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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我教你。&rdo;

&ldo;程湛你趕緊過來，出來瞎跑什麼，快到你比賽了。&rdo;不知是誰在叫他，他急急的應道：&ldo;來了。&rdo;

那天，陳遠祥跟她提起項鍊那天，她忽然想起她還見過的另一條項鍊，上面有一個戒指。他跑開前對她說：&ldo;我叫程湛，以後你來找我，我教你彈琴。&rdo;

&ldo;學長，你是不是生氣我沒有好好跟你學琴，還跑去打工？&rdo;

程湛不說話。

&ldo;還是你覺得我不夠努力？&rdo;她想了很久，能想到的理由她都已經在腦子裡翻了一遍。

看程湛還是沒有回應，粟粒急了：&ldo;那你說我到底錯哪了，我都跟你道歉行不行。&rdo;她特別迫切的想要他的原諒。

&ldo;粟粒，我跟你說過，鋼琴以外的其他問題，我都可以幫你解決，可你從來沒把這句話放進心裡過。&rdo;懊惱爬過程湛的臉，他僵硬的扭頭。

又是一場不歡而散。

☆、第20章

&ldo;二小姐，你可算回來了，家裡來了個人自稱是林姐的哥哥，說要把林姐帶走，老爺子正跟那發火呢！&rdo;

週五下午，陳叔剛把粟粒送到家口，王玲就堵在那兒。

這才半個月，陳叔叔已經來了嗎？

&ldo;我知道了。&rdo;

粟粒剛邁進客廳，就感受到了箭弩拔張的氣氛，粟年和陳遠祥各自坐了個沙發，粟年臉都氣紅了，此刻正喘著粗氣，陳遠祥心中有所準備，看起來比起粟年要閒適很多。

&ldo;小粒，你回來了。&rdo;見粟粒回來，陳遠祥笑著朝她揮手。

她有些不自在的回應。她現在，不知道怎麼面對這一切。

&ldo;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rdo;粟年氣極了，拿著手裡的茶杯就朝她扔過來，幸好她反應快，杯子沒有砸中她。

&ldo;粟老我尊重你叫你一聲叔叔，可是你這麼待小粒我可不答應。&rdo;陳遠祥立直了脖子，不滿粟年危險的行為。

可是對粟粒而言，這早就見怪不怪了。

&ldo;我先上樓，你們談。&rdo;她不想參與他們的聊天，她知道媽媽跟著他們去國外治療肯定會更好些，所以媽媽是一定要走的，至於自己，她還沒想好。

樓下談到幾點她不知道，只時不時聽到粟年暴怒的吼聲，聽到吼聲，媽媽又開始害怕了，直往牆角躲。

粟粒蹲下來。

&ldo;媽媽，我是小粒。&rdo;

趙雨林茫然的雙眼有片刻的神：&ldo;小粒，媽媽的小粒，媽媽的小粒。&rdo;

&ldo;媽媽，你想念你的媽媽嗎？&rdo;

&ldo;媽媽，媽媽好漂亮，好漂亮，長長的頭髮。&rdo;

&ldo;媽媽，小粒不在媽媽身邊媽媽會快樂嗎？&rdo;

&ldo;媽媽，林林想媽媽，林林想媽媽了。&rdo;

&ldo;媽媽記得遠祥哥哥嗎？&rdo;

&ldo;祥哥哥，祥哥哥最愛我了，祥哥哥騎馬馬。&rdo;

這些年來，趙雨林都沉浸在兒時的回憶裡，生了粟粒以後的那一段，她似乎回憶不起來。只在熟睡的時候，在睡夢中叫粟誠的名字。

&ldo;媽媽，希望我為你選的是對的。&rdo;

粟粒不知道陳遠祥和粟年談了什麼，只知道最後粟年同意陳遠祥帶走她的母親，而且這幾天會安排一個以後照顧她的阿姨來熟悉情況，免得她去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