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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儒生學…哥哥知道這件事了嗎？&rdo;

&ldo;他還不知道，我第一時間就告訴你了。小粒，能不能安排我和你媽媽見個面？&rdo;

&ldo;您給我點時間可以嗎？&rdo;她還沒有跟媽媽提過這件事，她也不知道媽媽現在狀況他們是否能接受。

&ldo;小粒，你要記住，無論你媽媽現在是什麼樣子，她都是我永遠的妹妹，我會一輩子照顧她的。&rdo;

粟粒試探的問：&ldo;您是知道了嗎？&rdo;

&ldo;嗯。&rdo;陳遠祥預設。粟家的訊息封閉的很好，外人幾乎不知道粟家的二兒媳精神不正常，要不是前段時間有個阿姨偷家裡東西被趕出來了，他根本就找不到整個事情的突破口。

&ldo;小粒，我最近身體不太好，可能短時間內沒辦法親自到林城去，我和我母親商量，是想把玉林接到瑞典來療養，她其實是在這邊長大的，這樣或許對她的病情有好處。&rdo;

&ldo;可是，爺爺…&rdo;粟年不會同意的，粟家這些年一直拼命的掩飾她和她母親的存在，要是把媽媽接走了，豈不是一巴掌打在粟年的臉上說他連照顧病人的仁義之心都沒有。

&ldo;下個月，下個月我處理完這邊的事情就過來和你爺爺談，你媽媽和你的護照簽證什麼的我找人幫你們處理，小粒，我們想讓你也一起過來，我知道你在那過得並不好。&rdo;

&ldo;我？&rdo;粟家雖然讓自己過得並不開心，可是她從未想過要徹底撇開的，王姨待她那麼好，傾城也時常幫媽媽打掩護，伯父和伯母也只是冷淡些。她從沒想過徹底離開的。她在這裡還有好朋友，雖然上大學才交到僅有的好朋友，可是她仍然捨不得。還有他，他還沒有原諒她，她已經快一個月沒見過他了。還有嚴老師和猴子師兄…

&ldo;小粒，你好好考慮，你媽媽我是一定要帶回瑞典治療的，關於你，我們會尊重你的意見。&rdo;

&ldo;謝謝！&rdo;

粟粒想見程湛，迫切的想。他今天還有一節專業課，六點結束，她轉身就跑了，留下懵逼的程若言在風中凌亂。

她跑到教室門口，被出來上廁所的趙承牧一把抓住：&ldo;你這麼慌幹嘛呢？姑娘家的頭髮都跑亂了。&rdo;趙承牧又一次伸手撥開她凌亂的頭髮。

&ldo;學長，我說過很多次了，不要弄我的頭髮。你再弄我真的生氣了。&rdo;

趙承牧收起眼裡的那一絲絲受傷，開口道：&ldo;對不起！&rdo;粟粒，你還真是不給人留餘地。

粟粒一轉頭，看到程湛就站在身後，幽黑的眸子裡還是看不出任何情緒。程湛轉身要走。

&ldo;程湛，你等等，我有話說。&rdo;她第一次叫他&ldo;程湛&rdo;，她只是見他又要走了有點著急。

聽到她叫他，他的眼裡有一閃而過的不可思議，站在原地等她的反應。

&ldo;學長，我有話說。&rdo;她重複到。

&ldo;說吧！&rdo;

圍觀群眾都已走光，他們走到了教學樓後的小花園，可粟粒似乎沒有開口的打算。

&ldo;學長，我知道你為什麼教我鋼琴。&rdo;

她…想起來了。

那一年他去參加一個市級比賽，他抽到了最後的簽，他的年紀只能分到少年組，可是少年組是出了名的水平參差不齊。他太無聊了，就跑到了會場外蹦躂。會場外有一塊條狀的下水蓋井蓋，他從樓梯上往下跳，落在鋼筋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