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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義走來問道:「菊媽現在怎麼樣了?怎麼好端端的從樓梯上滾了下來?」
冬木自然不知該怎麼回答,因為這也正是自己想知道的事情,那個時間點,菊媽的出現絕對是在意料之外。
唐慧走到冬木身前,情緒激動的吼道:「我告訴你,菊媽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一把火燒了你們木巳齋!從一開始就不該信你們,現在就給我滾!」
唐義急忙拉開唐慧,看著冬木說道:「家妹對菊媽感情深厚,她剛剛說的這些話,還望冬姑娘不要生氣,我看,你們暫時就先回去吧。」
冬木點了點頭,此時更不方便計較什麼,索性帶著阿福暫且離開。
醫院外的長椅上,經過一晚上的折騰之後,已是快到了凌晨深夜的時間,轉秋的季節越發的涼意,偶有救護車的鳴笛聲。
阿福氣得直跺腳,一邊罵一邊說道:「這唐家就沒一個好東西,我們拼死拼活的這麼幫他們,結果還被他們攆出來,實在可恨,師妹,咱們回去吧,這錢咱也不要了,管他唐泓耀是怎麼害死的,反正都是他造的孽。」
冬木反手拍去,瞥了一眼說道:「咱們是為了錢下山的嗎?」
「難道不是?都油米揭不開鍋了,還裝什麼高尚!」
冬姑娘嘴角抽搐了下,清了清嗓子又說道:「咱們是為了祖師奶奶的卦靈符出山,順道也得養家餬口,解決溫飽才能為了天下蒼生太平。」
阿福翻了個白眼,說:「對,為了天下的蒼生太平,所以咱們被攆出來了,真是偉大得令我快要哭了!現在怎辦?」
冬木朝門口看了一眼,看到那幾個身影之後擼了擼嘴,阿福順勢看過去,一扶額頭,長嘆一聲,又來!
兩人穿著護士裝進了菊媽的病房,菊媽躺在病床上,臉上罩著氧氣,手術後還處在麻醉的昏迷中。
「師妹,你快來看。」
冬木走近,在菊媽的脖子間看到了兩處陰掌的痕跡,看來在菊媽滾下樓梯之前,菊媽是撞見了它,可是到底發生了什麼?它要置菊媽於死地?
她似乎想到了什麼,急忙扒開菊媽背後的病服,映入眼前的是肩胛骨上那兩顆如黑瞳般的痣相,渾然吸人魂魄。
冬木全然震驚,她望向朝自己看來的阿福。
「我們得馬上再進一次陰陽八卦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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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尖充斥著發黴的臭味,還有腐蝕之後的腥味,在潮濕陰冷的環境中,簡直令人泛起陣陣噁心。
冬木睜開雙眼,傷口牽扯著每一寸肌膚的疼痛,在她還沒有緩和過來的時候,耳邊傳來鐵門開動的聲音,她聞聲看過去,只見兩個身穿監服的男人走了進來,隨手扔來飯菜。
「趕緊吃,吃了後面好上路。」
冬木努力清醒過來,環顧了四周,這裡分明是牢獄啊,而她渾身穿著囚服,囚服上滿是血跡,難怪自己現在疼得要命。
她心裡憤恨的咒罵了句,自己跟這大西夏是命克呀,想了想上次回來的情形,正是撞見了小皇帝和梁氏的苟合,那麼現在的自己應該是沒有逃出那場追殺,但是眼下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而是之後究竟發生了什麼?
冬木看著其中一人急忙問道:「眼下皇宮內怎麼樣了?」
「你這人還真可笑,都自身難保,還管這宮內如何。」
那人嘲諷笑來,搖了搖頭甚是覺得可笑,旁邊的人扯了扯他,兩人關上牢門走了出去。
冬木心急,她必須要知道外面的情況如何,這才是導致唐泓耀死因的孽債,正當她思考如何逃出去的時候,外面傳來了說話聲。
「曾大人,您怎麼來了?」
「奉皇上的旨意,我來帶囚犯前去殿上問話,人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