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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推開第二間臥房的時候,冬木發現裡面的擺設如同第一間,推開第三間房的時候,擺設依舊如此,她頓時覺得自己陷入瞭如此迴圈中。
冬木站在臥房內,走廊上阿福的聲音還在迴蕩,而現在,她需要冷靜下來,那聲音絕不是自己的師兄!
她閉上眼睛站在原地,內心告誡自己,眼前的這一切都是幻境,都是陰物的障眼法,她需要儘快的從障眼法中走出來。
走道上阿福的聲音突然消失了,一切靜謐得如同漆黑的深夜,沒有了燈光,沒有了滲透的月光,僅僅只是置身在黑夾子中。
耳邊傳來樓梯上的腳步聲,是那種沉悶的咚聲,像穿著氈靴,連帶著踩在陳舊階梯上發出的吱吱聲,由遠及近,一步一步的正朝自己緩慢的走來。
冬木牟然睜開眼,她知道,對方已經來了,正在靠近自己,她快步走出房間,站在漆黑的走道上,伴隨著氈靴的腳步聲,心臟隨著節奏一下又一下的敲擊著,竟是一種莫名的興奮。
階梯的拐角處,冬木彷彿看見了那一身朱紅色秀金線的高領窄袖長衫,在陰影的晃動下走來,那張臉隱沒在鬢髮中,即使看不清,但也能感受到那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窺視著自己。
「你是誰?是皇后還是梁氏?」
依然靜謐的沒有聲音的回答,只有秀金線的長衫緩緩的在朝自己移動。
就在此刻,那道封閉的的牆突然開啟來一道口子,從外面透進強烈的光芒,順著長衫的背面照射過來。
冬木看到了那張臉,對,她看清了那張臉,不是皇后,不是梁氏,竟然是自己!
不對!一切都不對!還是障眼法,自己還在這該死的幻境中,她必須馬上走出來!
在陰物逼近自己的那一瞬間,冬木狠狠咬破了食指,點在了對方的眉心處。
「師妹?」
她看見阿福站在自己眼前,正一臉擔心的朝自己揮了揮手,透過阿福,那具瘮人的人偶還坐在沙發上,心裡不由的咒罵了句。
「祖師奶奶保佑,還好你醒了過來!」阿福見勢,總算鬆了口氣。
「去把卦靈符貼在人偶上,我剛剛就是被它障眼法了,這東西果真邪門。」
阿福乖乖的去貼卦靈符,末了說道:「誰這麼缺德,竟然對這東西施了法,長得真是難看。」貼完不忘把人偶移動了位置,朝向窗外。
兩人走向階梯上了二樓,房間的數目跟幻境中是一樣的,不一樣的是牆面開了兩扇窗,透著月光銀白一片,如水流一般傾瀉過來。
阿福開口說道:「這設計有意思,兩邊各四門,兩邸窗相對,看似集陽實則損陽,對的是個喪字,活人長居於此,能不陰陽失衡嘛。」
「若是有意如此,也就不奇怪,金水為陰,主鬼道,對方可不是一般人。」冬木說完,抬頭朝上面看去,「水有了,就該是金了!」
順著二層階梯旋轉上去便是頂層的閣樓,隱沒在黑暗中,她和阿福順勢走了上去,走到一層之後被鐵門擋在了下面。
「加個鐵門還上鎖?閣樓裡的這位可真貴重!」
阿福語氣譏誚,從身上掏出萬能鎖,刷刷兩下開了鐵門,抬腳就上了臺階。
「看來以後木巳齋要是失業了,你也不會餓死。」
阿福轉身看過來,聳了聳肩道了句:「放心,有師兄一口飯吃,就有師妹你一口粥喝!」
冬木呸了一聲,跟著阿福朝上走去,閣樓的木門上果然鍍了一層金,門上貼著道符,門口擺著幾個祭祀的金碗,分別擺放著水果和食物,旁邊落著香灰。
阿福走上前,撿起香灰在指尖摸了摸,開口說道:「這些香是剛燒完不久的,說明有人在我們之前來過。」
「不僅是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