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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當時的路一行——彳亍,怎麼可能在事後說那麼多好聽的話,只有曲落年可以,不僅當年可以,現在也可以。
阿松太喜歡聽那些情話了,那些酥酥麻麻的吻,每次沙啞的聲音,她並不是每句都聽都記得,但就莫名很喜歡。
大概這也是阿松無法恨24歲時那個人的原因吧,她想,不管怎樣,他給了自己堪稱完美的第一次,而傷害呢,不過是聽說彳亍已經出國了的震驚,以及知道他還睡過南玉的噁心與憤怒。
其實過了那個時間段,阿松就能明白南玉說的不可盡信,南玉那個人,她並不能很懂,或者她懂,但是她不懂她和彳亍到底發生了沒有,她不敢去確認,這讓自己很羞赧。
曲落年卻說,我們快到了!
阿松看看路,點了點頭,她從剛剛那種混亂的,不得修整的,頗為難堪的思緒中回過神來。
曲落年又說,在想些什麼?
阿松悠悠說,在想你。
想我?想我什麼呢?曲落年看了她一眼。
阿松說,很多很多,想我們的第一次,那天我喝的有點多。
曲落年咳了一下,下意識的,手伸向領口,鬆了鬆,然後呢?
阿松看著曲落年,然後想你結束後在我耳邊說的那些沙啞的話……
曲落年這時因紅燈停下,看著阿松說,然後呢?
阿松又低下了頭,很……很喜歡……
曲落年探過頭來,吻了吻阿松,還不夠,又加深了那個吻,直到後車響起了笛聲。
阿松輕輕推開了曲落年,向右躲了一下,囑咐他,好好開車!
曲落年只是笑,笑的沒心沒肺又很好看。
阿松想就是這個笑了,她撫著臉看向窗外,所以他不再生氣了吧,想著想著自己也偷偷笑了。
到了地方,阿松注意到了卞文軒的車停在那裡,這讓她有些疑惑,同時也在想曲落年選了這個地方,是真的因為它很有名麼?
阿松相信卞文軒不是在等自己,她也只能當做沒看見一樣與曲落年去到門口。
玩的地方要去二樓,服務人員見到曲落年,說了聲曲少,便讓他們選情緒面具。
阿松這才發現這個酒吧的名字是“情緒酒吧”,她與曲落年選了微笑與大笑的面具,便上樓了。
到了二層,門口處有長廊,有工作人員遞上一個電池銨鈕,說可以夾在面具上面,曲落年依言幫阿松和自己裝好,向內步入。
裡面還有些小燈未熄,曲落年四下看看,說,點杯小酒吧,我們去裡面的臺階上喝。
阿松看到前面最裡處有三個大房間,問是去那麼?
曲落年答她,怕那兒一會人會多,我們先去右邊的臺階上坐,如果一會人多,就不進去,人少的話再說。
阿松點頭說好,隨著曲落年點了兩杯喝的,因自己剛喝了熱牛奶又吃了三明治,此時覺得腹脹,就點了杯巴黎水。
曲落年看了一會,說看上去好像沒他們說的那麼有意思,我也不點酒了,一會帶你去影綽喝,我們可以在包間裡看電影,就住那吧,怎麼樣。
阿松也向四周看了看,回說,行。
其實她不想去影綽,那有她傷心的影子,雖是影子,但到底是傷心過。不過,她答了行,這是因為從她進到這個地方,就有種情緒在心頭閃過,這感覺怎麼說呢,就像做夢,夢到快跌落而嚇醒的那種感覺。
阿松轉頭看看曲落年,戴著大笑面具的曲落年,她好像此時才注意到曲落年今天穿了一身黑衣,就是很黑很黑的那種,這並不常見,他不是穿黑都會掛點金絲銀線的麼?
曲落年找了最裡面最遠處的一個有蒲團的地方,然後說等一下,從兜裡拿出個東西,套在蒲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