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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沒有那種感覺,忽然有個人出現在眼前,你卻總因著這個人想起另一個人。
阿松寫下這個問題,但沒有發出去,她是想發給周佳的,因她今天見了鬱青青,忽然就想到了周佳,那感覺奇妙又玄幻,讓她不禁想與周佳說一下。
忽然她又想到了彳亍,想起了曲落年,想起了周佳的老公失蹤的事。
終究把這行打在QQ對話方塊上的字剪下,發在了說說上。
過了一會,曲落年微信她,說晚上帶她去個有意思的地方,阿松想了想,推說工作上有些事要處理,曲落年那邊就磨,說去的地方怎麼怎麼好玩。
正這時,卞文軒走出了辦公室,經過她時,說了一句,今兒早點下班吧。
阿松看著電腦上面的日程表,吐了口氣,這還真不是她一個人坐這想,就能改好的。
算了,去參加曲落年的那個舞會吧。
阿松約了曲落年來接,曲落年說,已經在樓下了,阿松又磨蹭了一會兒,才起身下班。
阿松下電梯時想,為什麼要磨蹭呢,不由看了下自己穿的,就普通的工裝,今天妝飾上有什麼亮點或特色麼?很遺憾,並沒有。
阿松呼了口氣,想,這樣也不錯,何必要與眾不同呢?!
下樓後便看見拉風的紅色小跑,剛要過去,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這種不對勁她很熟悉,那是彳亍的氣息,她緩緩的轉身,看見彳亍立在暗影裡,手上拿著煙,阿鬆一下子又像被釘在那裡一樣,她不由自主的向彳亍看,彳亍卻並沒看她,幾秒鐘的時間,阿松覺得這樣下去曲落年一定會在意,但讓她掉頭走掉,她又知道做不到,於是她上前一步,剛想與彳亍打個招呼。
彳亍,我好了,我們走吧~
是義逸。
阿松只好轉身道,義總好。
義逸看到阿松,便也點了點頭,向彳亍說,今天有個客戶說很喜歡你的攝影作品,想買,讓我問問你什麼價格。
彳亍這才從陰影中走出,對阿松點了下頭算是招呼,對義逸說,讓他加我微信,助理會回覆他的。
阿松心裡一顫,他的那個微訊號,果然是官方的,並且是有他人在打理的。
你的事辦的如何?彳亍言談中一副並不想知道的樣子。
義逸說,文軒哥哥不在,今天倒是走的早!我們也走吧,晚上去一個我新探索的好玩的地方!
彳亍說,你又新探索了?
邊說邊向外走,義逸便跟著,走在他的前面,兩個人越走越遠,卻是彷彿忘了阿松一般。
阿松等他們走遠了,暗暗的轉身,去看彳亍的背影,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直到有人叫她,才從那種感覺中緩回神來。
見是曲落年,想說什麼,但又說不出,曲落年卻好像完全沒看見剛剛那一出。
他說,我剛在咖啡店給你買了打泡熱牛奶,還買了牛肉三明治,給!
阿松看了看他遞過來的食物,接下來,這才說,你買了什麼?
曲落年說,我在那坐了小半個下午了,不說了,我們快走吧,一會堵車可能會晚到,這個你先墊補一下,回來我們再去吃宵夜~
坐在曲落年的車裡,阿松喝著熱呼呼的牛奶,她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愛上了這種打泡牛奶,過往所有人都不知道,阿松多少是有點乳糖不耐的,兒時喝奶粉會鬧肚子,大學離開家,吃奶油蛋糕也會鬧肚子,上班了喝速溶咖啡,雖然是植脂末,但她依然會鬧肚子,只不過,要比早期的奶粉、奶油蛋糕輕,然後她喝了現磨的咖啡,喜歡卡布,因為喝卡布她幾乎不會鬧肚子。
有次大晚上,她來了月事,陪著南玉泡吧,臉上不太好看,問喝什麼都搖頭,南玉便去吧檯,為她點了一杯熱牛奶,那酒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