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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娘從皮搭子裡取出一根銀針,很長,很細,泛著青芒,眼神在唐墨頭頂上瞄來瞄去。
“等等,等等!”唐墨嚇出一身冷汗,感覺這東西要是扎進腦子裡去,恐怕要比捱上幾刀都要恐怖。
“我說的都是實話啊!”唐墨叫道。
“是不是實話還有待考證,但是肯定遺漏了不少東西!”玉娘笑道:“別想蒙玉娘,我可是審了一輩子犯人,對付你這樣的毛頭小子,綽綽有餘。”
“那好歹給點提示麼,我哪裡說的不全啊?”唐墨有些心虛。
玉娘聽了大笑:“哪裡漏了自己想,再有隱瞞的話,無論是有意還是無意,我可都要直接上刑了!”
玉娘晃了晃銀針,徹底斷了唐墨有所保留的念頭。
“好吧,其實這事情和時開山還有點關係,那兩座牌樓是被他毀掉的,不過他也是為了攔住獸群,如果那些犀角獸衝擊了南門城衛軍的防線,恐怕綠盟的和平請願就要演變成流血衝突了!”
唐墨的第一遍口供並沒有透露時開山等人,也是不想把朋友們牽扯進來,他不想給其他人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但眼下玉娘手中亮閃閃的銀針徹底鎮住了唐墨,他知道自己不善於編假話,再這樣下去,恐怕事情越描越黑,對的也會被聽成錯的了。
“昨日聽到馭獸的怪音時,我正在時家酒樓,不光是‘義兄’時開山,在場的還有左家小姐‘鐵面薔薇’左晴,聖林交流生的副領隊‘智師’黑格爾,他們之間是本來約好的聚會,而我去那裡則是為了向時開山打聽四王谷王娜拉小姐的訊息,受邀參加了他們的聚會,所以這些事情他們都可以為我證明。”
唐墨將時家酒樓的前因說明白,這讓玉娘腦子有些不夠用了,她根據事前的情報,猜到了這事情和綠盟脫不了干係,但此刻聽唐墨竹筒倒豆子,卻意外發現左氏、王家和聖林海茵家族竟然也設計與其中。
而玉娘更知道,左晴和紅石郡朱氏有婚約,王娜拉身後是木川賢者和禁術塔,而黑格爾不但是天機賢者的徒弟,還是赫赫有名的聖林賢者學會的創始人。
“這裡面的資訊量有點大!”玉娘輕理雲鬢。
她真沒料到唐墨會把這麼一些身份特殊的人給牽扯進來,如果讓蓉後及蓉黨一派拿到這樣的供詞,恐怕會再生出難以想象的麻煩。
玉娘應該慶幸的是,多虧全珙事前囑咐,唐墨沒有再次說出‘三座樓’的口供,否則依血衣衛的規矩,恐怕除了蓉後,無人再敢提審此案。
玉娘決定打斷唐墨,插話問道:“你想找王娜拉做什麼?”
唐墨老實回答:“我想找她幫忙指點一下如何修煉法則能力。”
“真的?
“真的!”
“什麼能力?”
“白斬。”唐墨突然臉色一紅,似乎發現了以自己的姓氏,說出白家的法技名稱,實在是沒有說服力。
玉娘當然知道前因後果,看著唐墨尷尬的表情,似乎挑不出什麼漏洞,她也並不想再把慶公牽扯進來。
“好吧,你繼續說。”
玉娘繼續聽唐墨說下去,但在之後的審訊中,她開始給自己倒茶,不停的喝茶。
她發現唐墨話中藏著一些十分隱晦的線索,這些資訊在外人看來可能只是對與錯、真與假的區別,但在玉娘這位主持了陶園十餘年審訊工作的‘乾婆’看來,唐墨的口供竟然讓自己手中很多孤立的情報‘活’了起來。
甚至是十八年前的那樁未結的調查,玉娘竟然也有了新的線索。
玉娘感覺是挖到了寶!
她記的很清楚,在參加魔語森林遠征的人員名單中,光明教會出動的全是五魄覺醒的高階法士,但有一人例外,這人名叫朱懷仁,他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