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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謝危以度昀山人的身份打入了平南王逆黨之中。 沈玠給他的任務是分化平南王的勢力,讓他再沒有北上的能力。 可巧就巧在他本就是度昀山人,他自有自己的目的和計劃,畢竟此次機會若用好了他能一石二鳥。 城外破廟,謝危和平南王來找公儀丞的逆黨已經會合。度昀山人在金陵十分神秘,所以導致大家都只聽過這號人物,並未見過真容。 破廟裡的這些人都是平南王的得意部下,只不過大多是公儀丞舊部。 “叩......叩叩。”老黃在門上敲出了三短一長的暗號,須臾,破廟的門開了一道縫,探出個腦袋。 腦袋是三娘子的,平時照顧著這一幫大小的在外的生活起居,有敏銳的洞察力。她看到是老黃一行人,將門開大了些,邊拉他進去邊嘟囔:“你們怎麼去了這麼久?” 老黃:“唉,別提了,先進去再說。” 三娘子注意到了跟在人群中的謝危和劍書,這二人是誰?她上下打量了一番,一個看著像書生,另一個卻看著不太好惹,不過是老黃帶來的,她也沒有將他們拒之門外。 破廟裡除了三娘子還有一些其他的手下,其中有個叫小寶的小孩,他是見過謝危的,也知道他就是度昀山人。 他看到他十分興奮,本想馬上湊上去,卻被謝危嚴厲的眼神制止了。 他雖然表明了自己是度昀山人的身份,但是並不能讓別人知曉小寶和他的關係,無他,只是因為平南王猜忌心過重,他怕連累小寶。 三娘子給他們邊倒水邊吐槽:“老黃,今晚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本來按商議好的去東門那邊接應,沒想到那裡早埋伏了朝廷的人。” “你知道我們折損了多少人才逃出來?” “唉,情報有誤,我們都被算計了。” 另一個五大三粗的手下也注意到了謝危和劍書,說道:“那這兩個是什麼人?” 謝危犀利地眼神早就在四周掃視了一圈,聽到他問才緩緩開口:“在下謝危,你們也可以叫我度昀山人。” “度昀山人?你是度昀山人?”其他人聽到他這個名號都透露著些許的興奮,畢竟要論起來度昀山人才是王爺手下的第一大謀士。 謝危只是淡定點頭,繼續說道:“公儀丞已經叛變,朝廷的追兵馬上就會過來,此地不宜久留。” 剛剛哪個詢問他們身份的人聞言馬上開口:“不可能,公儀先生絕對不可能背叛我們。” 其他人也紛紛搭腔:“就是,公儀先生對王爺忠心耿耿是不可能背叛我們的。” “公儀丞若沒背叛你們,為何要引你們入牢營救?重點是,你們可以問問這位老黃,他們在牢裡可見到人了?” 老黃搖頭。 “你們在又為何會被精準設伏?難道是巧合嗎?” “天下哪有這種巧合。”三娘子不信。 “所以,結果不是顯而易見嗎?” “不可能的,我們不信公儀先生會背叛我們,我的命都是他救的,他效忠王爺幾十載,要叛變也不會等到現在。” “你真是度昀山人嗎?莫不是朝堂安插進來的探子吧?”眾人聞言紛紛拔刀,戰鬥一觸即發。 “呵......真是一群蠢貨,要核實我的身份還不簡單,你大可以將我的畫像寄到金陵請王爺核實,亦或者找薛定非公子核實也可。” 老黃滿面愁容,若他們真是細作,人是他帶來的他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可他連定非公子都知道,這個訊息可是一直被王爺封鎖的。 “算了,我們先和氣一些,至少我們今晚沒有全折在大牢,有驚無險的出城還多虧了他們。我們今晚便在這歇一宿,反正明天馮將軍會到此處,一切有他定奪。”老黃打著圓場。 “三娘子,給二位公子拿些乾糧吧!” 三娘子將她的彎刀收回了身側的腰上,然後去後面拿了些乾糧扔給了謝危他們。 劍書將乾糧收回了自己的囊中,然後拿出了更精細的乾糧遞給謝危。 眾人見狀都十分無語,三娘子先揶揄:“度昀先生此番該是和我們一樣準備逃命的,還準備的挺精細。” “廢話,我們先生的飲食怎能同我們這些粗人比?在金陵也好,在京城也罷,先生可從未吃過這般苦。”劍書連忙出聲。 “劍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