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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殿,太醫得了沈玠的令急匆匆趕去。 一看是個女娃娃才知道是長公主的伴讀暈倒了,他給她做了檢查,請了脈,怎麼都沒看出啥問題。 但是他一想是臨淄王派人請的他,現在看長公主又是一臉擔心,他要是什麼都看不出來,估計捱罵都是輕的。 他又仔細檢查了一番,最後發現姜雪寧眼角還有未乾的淚痕,於是說:“這位姑娘就是傷心過度,並無大礙,休息片刻就好。我再開幾副凝神靜氣的藥,她喝完也能休息的更好些。” 姜雪寧一聽心裡樂翻了,這太醫挺上道啊,說的話深得她心,等往後得結識一下。 沒錯,剛剛那場面姜雪寧實在沒臉面對,只好裝暈了。 “寧寧沒事就好,那李太醫便去開方子,我讓我侍女去取。” “阿碧,送李太醫。” 沈芷衣的侍女和太醫出去了。 謝危那邊的課也結束了,到底算是他的學生,這暈倒還可能因他的關係,他便來到了偏殿看姜雪寧。 長公主一看謝危進來就抱怨了幾句:“先生今日也太嚴厲了些,你不知道寧寧,她從小在鄉野長大,琴這個東西肯定是沒碰過的,一時彈不好也正常。” “你罰她這樣一站她定是覺得自尊心受挫,傷心了。剛剛太醫就說她是傷心過度暈過去的。” 姜雪寧這心裡簡直嗨翻了:對對對,長公主,就是這樣,多替我說說,否則實在是沒臉面對謝危了。 謝危自是知道她從小長在鄉野,所以才會覺得她與普通女子不同,也該像那野草更頑強些,沒想到弱成這樣。 到底是這京城的風水不養人,從前她可是把他的琴都說砸就砸了,遇到狼群都冷靜應對,怕他死說割腕就割腕的性子。 也是因為有所期待才會對她嚴格一些,沒想到……也是俗物。 “長公主,是謝某操之過急了,李太醫的診費請記我帳上。” “不知道姜姑娘何時會醒,我一外男也不便久留等候,等姜姑娘好些了,煩請您告訴她,我在文昭閣等候,到時候我再與她道歉。”謝危說完躬身行禮退下。 其實謝危覺得,以姜雪寧的性子不會因為什麼罰站掉了面子才傷心過度暈倒,倒是有幾分裝可憐的行為,尤其是剛剛外面小徑裡還有燕臨在。 這兩人是一個也不讓人省心。 姜雪寧自然也是聽到了謝危的話,還要她去找他,她能不能不去,就這樣一直睡到晚上好不好,這樣又能逃掉下午的課,還不用面對謝危,何樂而不為啊? “寧寧,你就在這休息,藥我已經讓侍女去取了,到時候我讓她煎好給你送來。” “不知道你什麼時候醒,我等下也還有課,不能在這陪你了。” “等下姜姑娘若是醒了,你派人叫我,若我在上課的話,你告訴她把藥喝完然後去文昭閣找謝先生。”沈芷衣吩咐著偏殿裡的侍女。 “是。”侍女應下。 沈芷衣又看了姜雪寧一眼,然後回了奉承殿。 姜雪寧舒了一口氣,其實裝暈也挺累的,不能叫人看出破綻,所以她臉上癢癢了也不能撓。 這殿內的侍女又盯著她,只等她醒了好去稟報長公主,她其實心裡也苦啊! 她正想反正躺著也是躺著不如眯一會,外面響起了熟悉的聲音。 “我剛路過的時候看到姜姑娘暈倒了,這忙完了過來看看。” 殿內就只有那個侍女和姜雪寧,他其實不用和侍女說什麼,她也不敢攔他。 只是他也是男的,來見女子總是奇怪,所以尋些理由。 “姜姑娘醒了嗎?”沈玠問侍女。 “回臨淄王殿下,未曾。” “太醫可有說什麼原因?”沈玠問。 “李太醫替姑娘診治的,說是傷心過度。”侍女答。 “傷心過度,誰欺負姜姑娘了?” “這……奴婢不知。” 沈玠也沒再追問。 “殿下。”姜雪寧悠悠轉醒。 “姜姑娘,你醒了?”沈玠本以為她昏迷著該是和她說不上話了。 “我這不爭氣的身子,讓大家見笑了。”姜雪寧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實在惹人心疼。 “姜姑娘哪裡的話,姑娘家的身子哪有不嬌弱的。我聽侍女說太醫診治結果是你傷心過度才暈過去的,怎麼了,可有人欺負你?” 沈玠這一番話,關心的意味過於明顯,然後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