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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聞池將紅酒放在飯桌上,餘光瞄了一眼廚房,「需要幫忙嗎?」
「不用。」任柏傑拒絕了禮聞池的好意,他湊過來親了一口禮聞池,「可以幫我收拾行李嗎?要帶去的衣服我還沒來得及整理。」
禮聞池看向任柏傑笑道:「那你得告訴我你要帶什麼衣服。」
「挑你喜歡的。」
「嗯?為什麼挑我喜歡的?」
禮聞池看向任柏傑,眼神極為溫柔,看得任柏傑心癢難耐。
經過昨天的約會後,任柏傑深刻地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禮聞池真的很瞭解自己。
他記得自己偶然間提起的事情,記得自己的偏好,甚至在這段時間的相處中窺探到了自己想要在床上嘗試的新事物。
夜晚發生的一切都在腦海中揮之不去,只是這樣望著禮聞池,任柏傑就已經按捺不住了,他上前一步將禮聞池框住,雙手撐在桌邊躬下身。
「這樣一來你每天都會在想,我穿了你選的哪件衣服。」被任柏傑的鼻樑蹭著鼻尖,禮聞池感受到了一絲癢意,任柏傑壓低聲音說,「其實你很喜歡我穿著衣服幹你吧?昨晚你不知道你有多j。」
他的眼中透著狡黠,「你親手幫我收拾衣服,必然也會知道每一件衣服的觸感。在想我穿哪件衣服的時候,也可以順便想想——回來之後我會穿哪件衣服幹你。」
禮聞池的後腰靠著桌邊,聽完任柏傑說的這番話後,禮聞池的身體向後仰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目光順著任柏傑揚起唇角向下,禮聞池動作利落地掀開了任柏傑的圍裙,意料之中地看到了任柏傑起反應的某個地方。
禮聞池垂眼輕笑了一聲,忽然,他攥著任柏傑的圍裙向自己這一側用力一扯,兩人的身體驟然緊貼。
禮聞池鬆開一根手指,微涼的指尖在觸及任柏傑的喉結時,那喉結滑動了一下,任柏傑錯愕地對上禮聞池的眼睛。
禮聞池問他,「想試試圍裙play嗎?」
「什麼?」任柏傑愣住。
禮聞池抬起下巴,難得的語氣輕佻,一字一句說得很慢也很清晰,「只穿一件圍裙,裡面,什麼都不穿。」
僅僅兩句話,任柏傑的腦海中便浮現出讓他心猿意馬的畫面,他舔了一下唇,抬手就去解後腰上系的結,禮聞池順勢躲開了任柏傑的懷抱。
隔著半邊桌子,禮聞池不動聲色道:「說sao話的意義理應是讓對方起反應。」他頓了頓,目光無辜道,「你還是再練練吧。」
任柏傑的手僵住,意識到被禮聞池嘲諷,任柏傑將鍋鏟放在桌上,上前一步摟著禮聞池的腰將他放在了沙發上。
「禮聞池,你這張嘴可真硬。」他壓在禮聞池身上,吻著禮聞池的唇,「不然咱們比比,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那玩意硬?」
最終,禮聞池以失敗告終,他攤在沙發上喘著氣,衣服被掀開搭在胸上,脖子和胸口又新添了幾處吻痕。
任柏傑正以勝利者的姿勢展開笑容,禮聞池氣息不穩道,「你……鍋上是不是還燉著東西?」
「操,差點忘了!」
聽到任柏傑進了廚房後驚呼了一聲,禮聞池就知道他有足夠的時間,在任柏傑做好飯之前替他收拾衣服。
開啟衣帽間的燈,地上開啟的行李箱夾層裡放著禮聞池寫的那三封信,裝香水的盒子也安靜地躺在角落裡。
開啟網頁,禮聞池搜尋了韓國接下來半個月的天氣。
那裡的溫度比w市的要低,禮聞池選了幾件較厚的毛衣和外套,正裝也疊放整理,和領帶與襯衫裝在了另外一隻行李箱裡。
任柏傑說的沒錯,在整理這些衣服的時候,指尖觸碰上柔軟的布料,禮聞池腦海里已經浮現出任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