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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大夫——大夫在嗎?”
忙碌的回春堂醫館裡,跑進來一個瘦弱的小姑娘。
李瀟湘顧不得許多,周圍人的目光也好、奔跑的疲累也好,口中的乾渴也罷,她眼下只想第一時間找到大夫,跌跌撞撞地跑進門,幾乎是伺候著發出的這句話。
館內眾人見狀,也都十分配合地紛紛給地她讓開了一條道路。
正在給人號脈看診的老大夫,說抬起頭斥責道:“你這小女娘急火火的,所為何事?”
“大夫——”李瀟翔的身體音微微顫抖,聲音滿是急切,“是關乎人命的大事,病人吐血之後已然暈了,須得您跟我出一趟急診。”
“哦?你先別急,出急診也要說詳細道清楚要去哪裡吧?”
“長羅巷!”
這是剛剛小點兒告訴的李瀟湘的——他家的巷子的全名。
這鬍子老大夫眉毛緊蹙,長羅巷可是著縣內有名的貧困之處,他此刻跟著去了,保準診費是收不回來的,這倒也無妨。只是出了診,病人怕是也沒有錢買藥醫治,白費一遭力氣不說,還無任何益處。
大千世界,苦難眾生窮苦之人太多了。誰人又能幫得了誰人呢?即便想幫,又如何能幫得過來呢?
他並非無情草木,也非鐵石心腸,只是深知自己能力有限而已。活了這把年紀了,承認自己是凡夫俗子不是活菩薩轉世,沒什麼好丟人的。
李瀟湘似乎是看穿了這老大夫的心思,顧不得此時身處大庭廣眾之下。她伸手向自己的衣領內,由著胸口處掏進去。從隨身的布袋子裡掏出了一錠銀子,重重地拍在桌上。
“您老且放心,只管去救人。我能來醫館尋您,便是有足夠的銀子看診。”
說完這一句,李瀟湘內心也驚呆了。之前說好的自己絕對不做聖母白蓮花,結果現在聖母心又氾濫了。
但見眼前這小女娘如此焦急的模樣,又見了這實打實的白花花的銀錠子。
白鬍子老大夫再沒有了半分猶豫,簡單寬慰了旁邊正等候的病人,吩咐了店裡其他的夥計照看排隊的病人,他跟著李瀟湘去出急診了。畢竟救人一命的大事兒,勝造七級浮屠”呢。倘若能,誰又會不肯呢?
難為著白鬍子老大夫一把年紀,還揹著藥箱跟著李瀟湘街上沒命似的瘋跑著。
醫者父母之心,誠然。這世界上的普羅眾生,多雖非大善之人,卻也絕非惡類。
當你專注一件事情的時候,時間就會過得特別快。轉眼之間回春堂的這白鬍子老大夫,便已經跟著李瀟湘一起跑到了這長羅巷。
“姐姐,你終於回來了。”
小點兒激動地哭喊著,大姐姐不止自己回來了,身後還帶著揹著藥箱的老大夫。這是不是就代表著自己的孃親就有救了!
長鬍子老大夫扯過一把破椅子,端坐在榻前,屋內未掩門,微風拂過,一室黴味兒微微散去。
面色慘白,形如枯槁的小點兒孃親躺在榻上,雖有微弱氣息,但是卻似乎是等待著死神的降臨的那一刻。
老大夫目光深邃,凝視著小點兒的孃親,輕輕擺動手中的玉匣。
“病人身患肺疾多時,故而咳血,如今這病情嘛......” 老大夫的聲音宛如山泉般清澈,傳入病人耳中。
小點兒顫抖地道:“大夫,我孃親每日咳血不止,身體虛弱,實在是難以忍受。請您看看她還有沒有希望治癒,能否醒過來了。”說著,小點兒的淚水如山洪決堤,迸湧而出。
老大夫對著小點兒微微一笑,便開始診脈。他將玉匣開啟,取出一支細長的銀針,用手指輕捻,封閉了鼻孔。然後,他準備插入小點孃親手腕上的藥穴。
銀針劃破空氣,頃刻間,一滴鮮紅的血珠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