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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遵辭別封不遺已經是黃昏時分了,他對郭六有些不放心,回到北門的時候正趕上關城門,餘雷站在城門樓上看到趙遵,立刻拿著稅簿跑了下來。
“頭兒,你從哪兒找來這麼一幫子混混?他們和進進出出的商旅馬隊稱兄道弟,盤查的時候嘻嘻哈哈的,少收了不少城門稅,這怎麼行啊!”
“稅簿拿給我看!”趙遵接過稅簿粗略看了幾眼,便重新捲了起來。
“今日進出城的商隊較昨日如何?”
餘雷被問的一愣:“今天郭六他們來了之後商隊就一個接著一個的進城,比昨天多了七成!”
趙遵道:“今天的城門稅也漲了七成,與接防前已無什差別,稅收和人流穩中有升,與朝廷也有了交待。既然其他城門都是如此,我們何必要特立獨行呢?”
餘雷一點就透:“那一切照舊便是,有這幫子人幫忙,我們倒是省事了!”
“不,不可掉以輕心!這些人不是咱們的嫡系,郭六主動請纓不知出於什麼目的,你要把人給我看緊了!有什麼異動立刻向我彙報!”
“是!”
入夜前趙遵換了套突破百姓的衣服到了祥龍賭坊,奇怪的是在民廳居然沒有遇到一個相熟的人,趙遵隨便賭了幾把便找機會走向了賭場角門,卻被幾個打手模樣的人攔在了外面。
“把你們管事的叫來!”趙遵怒道。
打手見趙遵穿的一般的氣宇非凡,不敢怠慢,忙叫來了執事先生。
趙遵見此人也是個生臉,便把錢袋子往櫃上一砸:“怎麼著,祥龍賭坊店大欺客!老主顧都不要了!”
管事的抱拳致歉道:“哎呦,對不住貴客!您可能有所不知,咱們祥龍賭坊的富廳貴廳即日起不再迎客啦!”
趙遵大為震驚:“祥龍賭坊可是金字招牌,怎麼會關閉呢?”
管事的道:“不是關閉,是換地方了,咱們祥龍賭坊經營數代,長達百年,如今房屋多破舊不堪使用,又四面臨街翻建擴建也不成,所以搬到了城中心朱雀大街,老鋪不忍割捨只迎散客!”
“原來如此,我說怎麼都是生面孔啊!搬了多久了?”
管事的說:“富廳貴廳搬走有一個月了,貴客恐怕有陣子沒來了吧。”
趙遵隨口應付道:“哦,前一陣子到北邊做買賣,有幾個月沒來了!”
“難怪難怪!那您以後要多照顧新賭坊的生意!”
“一定一定。”
出門轉過彎去趙遵停下來心說我信你個鬼!祥龍賭坊佔地甚廣,院中亭臺樓閣雕樑畫棟有使不完的房間,怎麼會因老舊而換地!
趙遵在祥龍賭坊幫過局做過莊,對祥龍賭坊的內部瞭如指掌,他在門外的黑暗處躲了半個時辰跟著送水的水車潛入了祥龍賭坊的內院。內院的富廳貴廳燈火全息,其他的樓宇也都死氣沉沉的。
趙遵爬上一座小樓發現樓梯上佈滿積灰,少說有一個月沒人打掃了。趙遵又看了幾處都是如此,突然他在一棟樓的樓梯上看到了一排新鮮的腳印,他多了心眼沒走樓梯翻身上了房簷,一層層的往上爬。發現第四層的一個房間內關押著七八個人,藉著月光看去,這些人他都認識,包括賬房賈先生、臧雲的貼身護衛和幾位賭技最高超的夥計。
趙遵不知道這幾個人為什麼被關押在此,於是沒有冒然出聲,瞧瞧躲在外面看,不一會兒房門就開啟了,魚躍而入進來了五個人,前面三個穿著青衣一身嘍囉打扮,一個個手提鬼頭刀,後面倆,一個背一把大刀,一個穿一身長袍雙手隱在袖中,正是臧豹手下八虎中的老三老四。
趙遵雖不知二人的真實身份,但本能的感覺到這二人絕非一般,特別是老二,他的內功不知走得什麼路子,冷的像冰,讓人發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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