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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太后聽罷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封不遺見狀忙道:“這小子這二年一直躲在城裡吃喝玩樂,直到前不久御前比武才冒出來,這不,專程讓我帶著來拜見您啊!”
竇太后說:“比武?那也過去一個月啦,我怎麼一點信都沒聽到啊!”
封不遺心說壞了,老太太多心了!
“皇帝日理萬機,這等小事可能忘了給您說了!”
竇太后道:“皇帝忙,能常來看我這個老瞎婆子就算孝順!可朝裡那麼些個老臣故舊,一個跟我說起這事都沒有!唉,真是老了,沒人把我當回事啦!”
封不遺笑道:“老太太,您誤會了!趙遵這孩子沒有入朝為官,所以沒有引起很大的反響!”
竇太后一愣:“皇帝糊塗啦!趙破虜的兒子進京不給個將軍做,起碼也得當個郎官,再不濟調到禁軍來混個一官半職,怎麼沒給安排?”
趙遵上前說道:“太后!趙遵自知無功於社稷,不敢討要實職!”
竇太后道:“乖孩子,真懂事!不過以後該要的得要,會哭的孩子才有奶吃,知道不!”然後轉而訓斥起了封不遺,“孩子小不懂事,你這個當叔叔的怎麼不操心呢!別一天天的光想著玩,遵兒剛來京,你得點撥著點!上上下下的路子你得疏通好了!”
封不遺忙不迭的點頭稱是,然而竇太后卻沒了下文,長樂宮的大殿裡一下子冷了下來,竇太后撫摸著蟈蟈籠,好一陣才說道:“衡兒做代王的時候你們哥仨常常膩在一塊,一起玩耍、喝酒、闖禍!一晃三十年過去了,你們的鬍子都白了,我怎麼能不老啊!”
封不遺道:“您可不老,哪個老人有您這頭腦!”
竇太后道:“我這能耐是泡在後宮五十年,腥風血雨裡練出來的,我到寧肯生在普通農家,省的操這些心!”
“嗨,什麼人什麼命,多少人在這後宮中來了去,去了來,只有您屹立不倒,有您在這長樂宮鎮著,皇帝便沒有後顧之憂了!”
竇太后道:“衡兒不容易,他從小體弱多病,當王子的時候受了那麼多罪,不是你們小哥幾個保著他早就沒了。如今他已經五十歲了,每天處理朝政到夤夜,操碎了心。後宮那些嬪妃不知體恤龍體,就知道爭寵諂媚把皇帝的身體都掏空了。這二年皇帝日漸憔悴,身體大不如前了,全靠服用丹丸強撐著,我愁死了,想起這事來一夜夜的睡不好覺。”
封不遺道:“老太太,您生了個明君,自古明君最苦,勤於朝政還要廣子嗣,這個……這是事沒法攔啊!”
“都怪劉闢、劉勝幾個腌臢東西整天給皇帝物色民間的美女,皇帝也不知自愛,各國敬獻的女人也照單全收,皇后的勸諫他又不肯聽,你做兄弟的要給他提個醒!”
封不遺心說這個事是個男人都想幹,不過只有皇帝才有這個權利,劉衡這就算把持的不錯啦,魏朝末期的三位皇帝都是年紀輕輕縱慾過度而亡,最年輕的廢帝十六歲就死在了女的肚皮上。當然想歸想,可話不能這麼說,封不遺正色道:“您放心,我遲些時候見了皇帝一定勸勸他。”
竇太后道:“我就知道你晌午入宮不是專門來看我的!帶著遵兒來見皇帝為了何事啊?”
封不遺笑道:“您不猜猜嗎?”
竇太后道:“我猜不中才問你的,再囉嗦葡萄酒就不送了!”
“別啊,阿瑩不給就罷了,酒不能賴啊!我說,我說,我們爺倆是來討差事的!”
竇太后氣的哼了一聲:“哼,你嘴裡一句實話沒有!比武奪魁不要官,過了沒幾天就變卦了?”
“嘿嘿,什麼都瞞不過您,是這麼回事,這孩子惹了點麻煩,我得給他討張免罪符去!”
竇太后對此非常感興趣,專門留兩個人在長樂宮吃了午飯,封不遺讓趙遵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