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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草民狀告定遠侯府嫡公子……」
「抬起頭來。」
謝安惶然抬頭。他知道自己今時落在容亁手裡沒有好果子吃,但是,他必須來。
哪怕是用幾年前的救命之恩,挾恩圖報,也要逼著容亁,處置了林硯那王八蛋。
容亁在他落在魏琅手中時候便對他幾經侮辱。
他少不得要伏小做低一番。
容亁靜靜看著謝安伏在地上,青絲垂落,露出來半截白皙的頸子。受了凍,略略帶著幾分粉色。從容亁的角度看過去,是一張芙蓉般的面頰,楚楚動人的很。
容亁以前見著謝安,這人總是飛揚跋扈,可憎的緊,誰知道這落魄起來的悽慘模樣,反而比平日裡好看了許多分,竟是連女人,都比不上。
他心念一轉,便想到了在魏琅府邸裡見到謝安時候的模樣,衣衫不整,面含春水,白皙的腿半截露在外頭,魏琅是不是讓這雙漂亮的腿,環在腰上,征伐奪取,攻城略地?
以前容亁對著謝安,心裡有仇恨,這時候沒了心結,看起謝安來,便多了幾分不可明狀的心思。
他眼神深了深,就見那張芙蓉面,抬了起來,眼底猶帶著幾分疑惑。
「你在魏琅面前,也是這麼勾引他的?」
第22章 染指
「你在魏琅面前,也是這麼勾引他的?」
謝安渾身一顫,如同被針刺了一般,咬牙切齒的瞪了過去,又似乎是才想明白自己來做什麼的,上下牙一咬,這才把破口大罵的衝動嚥了回去,低垂著頭,一聲不吭。
容亁新奇他的反應,從龍案後過來,伸手挑起他的下巴,細緻端詳,輕聲笑了「謝安,你這樣的,前線的話早就被士兵吃的皮都不剩下了。」
容亁是戰場上廝殺過來的人,比一般的人多了幾分殺伐之氣,前線的女人都是用來做什麼的大家都心知肚明,前線美貌的男人,也都是用來做這些營生的。
容亁承認自己被謝安那一截白皙的頸子勾出了火,他也不打算忍著,手指掐著謝安尖尖的下巴,與他對視「伺候好了朕,什麼都好說。」
謝安渾身如墜冰窟,他呆了呆,似乎沒反應過來「你說什麼?」
容亁不會告訴他,定遠侯府他早晚是要收拾的。當今天下世家獨大,早就威脅到了朝政,他一坐上這個位子便大力提拔寒門,也不過是為了收拾平衡這些世家的勢力。定遠侯府,便是殺雞儆猴的那隻猴子。這定遠侯府是幾大世家裡頭,最飛揚跋扈,毫無建樹的一個。
謝安這齣事,是定遠侯府,送上門來的把柄,就是謝安不來求他,他也得借著這股東風,了結了定遠侯府,威懾一干人等。朝政要清,世家必亡,這是大勢所趨。
謝安,是蠢的自己送上門來的。
「同一句話,朕不會說第二遍。」
「容亁,我草你祖宗十八代!」
容亁臉色鐵青「單憑藉你這句話,朕便可以屠你九族!」
謝安向來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這會兒氣性起了,恨不得咬死容亁,滿房間跪著的宮女太監,恨不得捂住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什麼都沒看到沒聽到。
容亁本身只是有些輕狎的意思,未必會動真格的,謝安這一嗓子讓他有些惱怒,還非今天把這東西辦了不可。當今天子被人指著鼻子罵,傳出去都是一樁笑話。
「都滾出去!」
宮女太監從來沒見皇帝發這麼大的火,戰戰兢兢的退了出去,容亁戰場上廝殺的氣性上來,也有幾分不管不顧,「謝安,你乖乖的受著,朕不同你計較,日後有了好處,也賞你一杯羹……」
謝安臉色通紅,是氣紅的。
「容亁,你知不知道當初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