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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出了淨房,芍藥這才有些驚魂未定的道:「你剛剛胡說什麼呢!」
石榴卻有些不服:「我們雖是太太的丫鬟,但是老爺也是主子,老爺要洗漱,我們伺候不也尋常,我不過是問問罷了。」
芍藥聽著這話哪裡會信,只咬著牙道:「你這話你問問你自己信不信,往常老爺過來,都是自己獨個洗漱,難道你不知道,怎麼今兒太太休息了,你就突然說這話,我問你,你心裡可是起了什麼不該起的心思?」
石榴一聽這話,卻突然紅了臉,許久才小聲道:「我們是太太跟前的人,按理來說,也該幫著太太分憂的。」
芍藥氣的直跺腳:「糊塗,糊塗!老爺和太太這般要好,哪裡用得著你來分憂,你這點事情都看不明白嗎?怪不得當時你娘來府上接你回去你不願意走,原來你是起了這個心思!」
原來芍藥和石榴都是延寧府的人,當日被採買進府,□□了一段時間,才放到了蔣明菀跟前伺候。
這次來明州府,原本這兩個丫鬟也可以遣散回家的,但是芍藥家裡太窮,也不願意叫女兒回來,因此芍藥便留了下來。
但是石榴卻是主動選擇留下來的,當時蔣明菀還有些驚訝,但是到底也沒多想,既然她願意留下來,用生不如用熟,這樣也好。
可是如今芍藥才真的明白,原來她留下來不是什麼捨不得太太,而是起了這樣的心思!
而石榴聽了芍藥這番話卻有些不服:「我又不是要和太太爭寵,只是如今太太雖和老爺要好,但是哪家官宦人家家裡,又能沒有妾室呢,若是日後老爺要納妾,納了外頭的進來,豈不事情更多,還不如我幫著太太分憂,如此也免了太太心煩。」
芍藥見她如此執迷不悟,簡直氣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最後只能咬著牙道:「我不管你怎麼想,這個念頭你趁早打消,日後也不許再提,否則我定會稟報太太!」
石榴聽著這話咬了咬牙,但是許久之後,到底強做出一副笑臉:「好了好了,芍藥姐姐,這些話也不過是我聽旁人說了,心下覺得有些道理,這才說給你聽,既然你覺得不妥,那我日後也就不再提了。」
芍藥狐疑的打量了一下石榴的神情,見她面上雖有失落,卻並無其他,便也緩和了情緒:「日後你再聽到這樣的說法,只管去打那人的嘴,我們做下人的,只管本本分分做事,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還是少想為妙!」
石榴暗自咬牙,但是面上還是擺出一副笑臉來:「姐姐教訓的是,我記下了。」
芍藥看著石榴如此順服,也不忍再苛責她,畢竟兩人當時一起進府,一起受訓,又一起到了太太跟前伺候,許多來也有了些香火情。
因此只是語重心長道:「好了,今兒這事兒我只當沒看過,想來老爺也不會和太太說的,你日後可要老實些才好。」
石榴乖順的點頭,心裡卻忍不住想,老爺這樣有本事的人,對太太又這樣疼到骨子裡,她這輩子也未曾見過這樣的男子,雖然老爺可能也看不上她,可是若是能到老爺跟前伺候,她也是願意的。
而且她也不願意當一輩子的奴才,更不想自己的兒女們也低人一等。
因此她雖然表面上應了芍藥的話,可是心裡卻對這個念頭越發執著了。
蔣明菀自然不知道這些插曲,她迷迷糊糊睡著,沒一會兒只感覺到被一個溫涼的懷抱擁住,她下意識覺得那個懷抱十分熟悉,便也沒在意,只往那懷裡縮了縮,便又沉沉睡去了。
至於徐中行,他低頭看著懷裡的人,眼中滿是溫柔。
第二日一早,蔣明菀起身的時候,徐中行已經離開了。
福安過來稟報,老爺去衙門了,讓他來太太這兒聽吩咐。
蔣明菀聽了這話先是愣了愣,然後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