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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兒,蔣明菀心中倒是生出些許柔意,她順勢輕輕靠在徐中行身上,柔聲道:「在我心中,老爺便是最厲害的人,咱們家的日子也一直過得很好。」
徐中行溫香軟玉在懷,整個人都僵住了,等聽了這話,更是心潮澎湃,直接一勾手將蔣明菀抱了起來,往裡屋去了。
蔣明菀也只靠在他的肩上,有些羞澀的不敢看人。
此事之後,徐中行和吳生靜之間的關係越發僵了,衛知府也看出了些許端倪,原本還想從徐中行這兒打探些訊息,但是徐中行嘴很嚴,根本問不出什麼,衛知府只能偃旗息鼓。
不過也不敢再讓兩人單獨相處了,生怕這關係再冷下去,只怕這次的事情也要受影響。
不過他也是多慮了,自打那以後,吳生靜就忙碌了起來,整日裡來往於省城和府城之間,有時候還會去沿海走一走。
一直忙到臘月中旬,這才差不多理清了事情的脈絡。
而對白敬華案子的審理也一直停滯著,如今大牢被吳生靜帶來的人看的鐵桶一般,就連衛知府等閒也進不去。
衛知府數著日子,也不知道這是要拖到什麼時候去。
可是他也不敢催,只算著日子,知道這位巡按大人只怕是要在本地過年了,因此便讓自家夫人幫著巡按大人置辦些東西出來。
趙夫人要置辦東西,第一個來找蔣明菀。
按理來說,蔣明菀也是不應該推辭的,可是他想著那回徐中行那般難受,卻又不想與這位巡按大人有任何瓜葛了,只藉口自己身體不適,推辭了這次的事兒。
趙夫人倒是沒多想,反正這點事兒她一個人也能辦,就叮囑了蔣明菀好好養身體,還給她送了些藥,便自己一個人置辦年貨了。
蔣明菀拿著趙夫人送來的藥有些心虛,心裡想著,等到明年,明年過年的時候,她一定好好給趙夫人賠情。
徐中行從衙門回來之後,也知道了夫人拒絕了趙夫人的事兒,他多聰明一個人,自然也揣摩出了這裡頭的意思,一時間心裡有些高興,又有些不好意思。
高興她念著自己,不好意思因著這事兒讓她與人撒謊。
可是他到底還是沒有多說什麼,只讓人出去將他早早訂下的那一套頭面首飾提前拿了回來,親自拿著去找蔣明菀了。
蔣明菀收了首飾十分高興,壓根沒想到這裡頭還有別的小心思,只是在高興的空餘裡也忍不住恍惚,老爺給她挑東西的時候審美挺正常的啊,怎麼給自己選的時候,就那麼一言難盡呢?
這念頭在她心中不過一閃而過,很快她的注意力又被轉移到了旁的地方。
這個年徐家人過得還是很熱鬧的,蔣明菀領著閨女和楊靜姝準備年貨單子,揚哥兒則是跟著楊如珪和福安在外採買。
這是徐中行的意思,日後楊如珪到底要立起來,不能總依靠著老母親和管家,而揚哥兒也大了,見見世面也好。
幾人好幾天跑下來,各個面上神色都不好看,哪怕是最愛往外跑的揚哥兒,都直呼受不了。
蔣明菀看了在一旁笑:「就該讓你知道這世事的艱難,看看你以後還往不往外瞎跑了。」
揚哥兒直呼再也不敢了,打著滾兒的討好撒嬌,不想再去置辦年貨了。
但是蔣明菀卻不會慣著他,只道:「你當時信誓旦旦給你父親起了誓,一定堅持到底,我可不能讓你壞了你自己立下的誓,好好辦差,這才哪兒到哪兒。」
揚哥兒只能苦著臉應著,直把一邊的蓁姐兒也給看笑了。
一家子就這麼熱熱鬧鬧到了年跟前,臘月二十八,衙門裡封印,徐中行也終於休沐了。
他一回來,徐家又更熱鬧了幾分,揚哥兒鬧著要徐中行帶他去騎馬,說是馬場今兒就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