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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希寧鬆了口氣,說道:「好,多謝你的體諒。我現在還不想說,興許以後我會告訴你。」
納蘭容若見她伸手去拿紙,不動聲色道:「我來收吧,炭筆我放回書房去,你先去洗手。」
盧希寧不疑有他,起身去了淨房。納蘭容若將炭筆與紙拿回書房,放在匣子裡仔細鎖了起來。他站在窗欞邊,望著外面天際的圓月,片刻後又搖頭低笑,大步回了正屋。
用完晚飯,兩人手牽手在月光下散了會步,盧希寧聽著草叢裡的蛐蛐聲,驚喜地道:「有蛐蛐,要是能抓去給我哥就好了。」
納蘭容若馬上握緊她的手,哄道:「寧寧,還是早些回去吧,草叢裡有露水,弄髒了又要清洗一翻。你哥喜歡蛐蛐,我讓人買幾隻送給他就是。」
盧希寧打量著他,不客氣說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急著回去跟我敦倫呢。連續幾天了,總得歇歇吧,你每餐吃一樣的菜,就是菜再美味,吃多了也會膩味啊。」
納蘭容若不自在地轉開頭,含糊著說道:「寧寧,你教給我的本領,我還沒能用上呢。」
盧希寧大方地道:「沒事,下次再用,這幾天都累得很。你們官員上朝,不一樣得休沐嗎,別累過頭了。」
納蘭容若被她逗得笑個不停,寵溺地道:「好好好,你累了就好好歇息一晚,等明晚再試。寧寧不快活,我哪能只顧著自己快活。」
到了晚上,納蘭容若果真只老老實實睡覺。次日早上醒來吃過飯,見外面天色好,兩人一起出去田間地頭走動。
秋季的天,好似雲都特別輕快些,在天際跳躍流轉。莊子裡草木葳蕤,與京城納蘭府一樣,到處盛開著各式菊花。有早熟的柿子掛在枝頭,正對著太陽的一面,已經開始泛黃。
納蘭容若指著柿子樹,側頭笑著對盧希寧說道:「廚房裡的高嬤嬤做得一手好柿餅,等到柿子成熟之後,讓她做一些出來,冬天的時候圍著爐子,溫上一壺酒,就著柿餅吃最愜意不過。」
盧希寧聽得眉開眼笑,風中都是香甜的氣息,她不禁閉上眼,仰頭迎向風。
太陽照在白皙的臉上,看得納蘭容若忍不住俯身親上她的唇,笑著道:「若是喜歡,騎在馬上吹風更舒適。寧寧,你會騎馬嗎?」
以前小時候上學曾學習過馬術課,長大後就沒再騎過。盧希寧沉吟片刻,保守地說道:「估計不大會。」
納蘭容若牽著她往回走,笑著道:「不會也沒事,走吧,我教你。」
吩咐行墨去牽了馬過來,納蘭容若說道:「這是我平時騎的馬,性子還算溫順。以後我再給你挑一匹小母馬,馬有靈性,你親自養大的話,以後也會跟你親。」
盧希寧上前打量著納蘭容若的馬,試探著摸了摸馬背,馬打了個響鼻,又乖乖低下了頭。
她見馬果真溫順,又撫摸著它的頭,贊道:「這匹馬真漂亮,它叫什麼名字啊?」
納蘭容若頓了下,眼裡浮起了笑意,說道:「我沒有給馬取名字,平時我就叫它老馬。這匹馬已經跟了我多年,寧寧要不要給它取個名字?」
盧希寧笑著搖搖頭,說道:「老馬就挺好,一下改名,它自己估計都會懵。再說我也不會取名,你看它是棕色的馬,我要取名的話,也只會叫它棕色蒙古馬,它是蒙古馬吧?」
納蘭容若意外地看了她一眼,說道:「對,老馬是蒙古馬,當年蒙古進貢的馬,郭羅瑪法得了幾匹。後來額涅出嫁時帶了來,母馬生了小馬,給我選了一匹。」
盧希寧想起覺羅氏的阿瑪阿濟格親王,遲疑了一陣,問道:「額涅這些年,應該很難過吧,阿瑪與哥哥都沒了。」
納蘭容若神色黯淡一瞬,說道:「都過去這麼多年了,再多的傷痛也已經淡忘。寧寧,你也不要多想